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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菟晃了晃粉嫩的兔耳朵,裹紧小被子,扑进阮钊怀中,可怜兮兮地仰着头,满是依赖的神色。
“梦,好可怕……”
原来又做梦了。
最近阮菟变得很奇怪,夜里睡不好,总是做梦,每次醒来后,小兔子就像变成一朵甜滋滋的奶油点心、随时会溜走的云。
这让阮钊隐隐感到不安。
“梦,到,什,么?”
他讲话吃力,声音喑哑低沉。
阮菟揪着耳朵努力回忆梦中发生的事情。
“丧尸把兔兔吃了……还有,还有……”
好像,还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可是阮菟想不起来了。
梦中被咬断脖子的惨状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她仍心有余悸,透亮的眸子漾起水光,扁扁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即刻间,阮钊的脸上青筋脉络突起。
盘桓在M城周围几十公里的丧尸都被丧尸王的精神力压制的痛苦嚎叫。
狂化状态的丧尸纹让阮钊的面容显得可怖,阮菟发觉他动了杀意。
“阮钊,你别这样,我怕……”
阮菟小脸挂泪,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尽管这杀意并不是冲着她,却让她心生恐惧,连带着身子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阮钊把她抱得更紧。
“别怕……”
他低下头,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从胸腔微微震开。
“我,会,保,护,你。”
他空洞无神的目光显出某种近乎虔诚的注视。
阮菟眨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撩的阮钊本就听觉敏感的耳根发痒。
她穿着他外出搜集物资时带回来的绒花睡裙,娇娇小小的模样,鸭子坐,裙子贴着小腹,下摆凹进去的地方软软一团。
每年阮菟的发情期到了,就爱抱着乱蹭,小兔子的淫水又多又骚,而他只会笨拙地舔……
阮钊喉结滚动,微微错开了视线。
哭唧声渐渐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