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秘书不知情啊,只觉电话那头动静吓人,这是又撞上女鬼了吗?那鬼好凶,爪子挠门挠的歘歘响!
不过这声音,有点熟呢?
好可怕!老板这是怕被杀,才躲在洗手间里不吭声吗?
好一会儿,满岄的声音才消停了。
是楚三肆来敲门了,有客人上门了,满岄走前还留了狠话:
“楚烬今晚你在床上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电话那头纪秘书猛男咬手手,搞半天,女鬼是满老板?
啊这,纪秘书猛男羞羞,这是他不花钱可以听的吗?老板,老板你为了活下去已经出卖肉体到这种地步了吗?!
半晌,楚烬才开口:“把城南的别墅收拾出来,种上玫瑰。”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楚烬将手机丢在一边,低头看向某处,眉头越皱越紧。
他有些烦躁的脱下衣服,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
男人身形高大,脱了衣服后,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充满力量美感,不似一个常年不良于行的伤残人士。
淅沥沥的冷水打湿全身,水珠滑过喉间朝下滚落,冷意未减燥热,翻腾反复。
被水珠洇湿的长睫下,男人眸色幽沉,在他左脚脚踝处,一条锯齿状环形伤痕狰狞可怖,像是一条锁链,紧紧缠绕着。
无人看到,男人挺阔的背上缓缓浮现出了一些刺青般的纹路。
那些纹路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阴谲森然的图。
百鬼受刑,哭喊求饶
宛如……地狱!
一双双鬼眼狰狞凄厉的怒睁着,像是渴望着一线生机,挣脱牢笼。
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欲望渐熄,男人背上的地狱图骤然消失不见……
……
楼下。
满岄走向客厅的脚一顿。
刚刚有一刹,她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同类’的气息。
只是瞬息就不见了。
满岄皱了下眉,能让她觉得是同类,只能是神明。
但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神明的。
刚刚那感觉怎么回事?错觉?
“小月亮?”楚三肆见她忽然停下,有些疑惑。
“没事,走吧。”满岄神色如常,给正在玫瑰园里与苏苏一起捉迷藏的小阿池传了个音。
让小阿池四处找找看,会不会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