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金莺听得两眼冒星星:“挥着小皮鞭,你俩玩这么大的么?”
江澄子:“???”
这样一回想,江澄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她才不要嫁给他。
不行!她将酒杯往桌上一顿。她要逃走。
可是逃哪儿去呢?
上次她可以去找宋秉文,但这次不行了,这次只有她自己。
想了一圈,她突然懊恼地发现。
天大地大,除了宋秉文那里,她竟然没有一个随时可去的地方。
江澄子用自己残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
如果明天发现她不见了,那么江家和宋家的人就会星罗棋布地广泛撒网,在华城这个完全属于他们的地盘,就等着守株待兔。
如果离开华城的话,他们肯定猜她会坐飞机,她这么不能吃苦的人。
但她偏不!
她要去火车站,她要扛着火车连夜逃跑。
让谁都猜不到!
嗯,这样一想,江澄子觉得自己这个聪明的脑袋真是智力过人,喝了这么多酒,还能想出个绝顶的好主意。
她签了酒吧的单,直接出了门。
一出门,忽然感觉头晕了一下,面前的地面变得起伏不平,远处的树叶阴影重重。
怎么回事?她在额头上使劲摁了两下,这酒后劲比她想得要大很多啊。
甩了两下头,她还是勉力地朝前走去。
看到江澄子摇摇欲坠的身影蹒跚地沿着马路往前走,酒吧里的四名保镖正想上前。这是酒吧老板知道江澄子的背景,专门派人看守的。
这时候,出现了一个身影。
宋秉文示意他们,交给他。
因为都知道宋秉文的身份,所以保镖们向他问好后,都适时地迅速离开了。
就这样,江澄子一路朝着她心目中火车站的方向走,去扛她要扛的火车。
终于,在怎么都走不到目的地后,她的头实在太晕了,在路边蹲了下来。
她穿了件单衣,单薄的身子缩成一团,像只黑夜里的小猫。
宋秉文在不远处站了一会,才走过去,也在她面前蹲下。
“江澄子。”他叫了一声。
夜幕已降,路边的灯光渐次亮起。昏暗的黄色光晕下,宋秉文面庞的阴影很重,立体的五官被刻画得深邃。
江澄子抬头,眼神迷糊地盯着他看了整整一分钟,这人谁呀,两个鼻孔一张嘴,长得还挺好看的。
“你是谁、谁啊?”江澄子声音有些打结。
“宋秉文。”
“宋。。。秉文?宋。。。。。。哦,是你啊。”江澄子似是这才认出他来,咯咯笑了起来,“好巧,你也逃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