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错觉。
白炽灯下,他的上眼皮和脸颊起伏,极其微弱的反光,还是蝴蝶的形状。那是很细微的东西,所以得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那也是相当文静的东西,安静场合是他生长舒展的生态环境。
现在那些反光的地方,又附上了细汗,竟然真的像珠光细闪。
她低头,仔仔细细把他的环,从表皮轻微发紫的鸡巴上,磨着往上取。他喘着气,抖着,看她操作。
而他又那么喜欢这种感觉,仿佛过去十多年的压抑都一并解开了一般。
她就着他那被压迫血管时间久了,有点没知觉的肉棒,给他抚摸,看马眼吐出一些透明液体,慢慢地,他回复一些知觉,开始微微地叫。声音很沙哑了,软软的,又时不时掺杂一点雄性胸腔里的闷吼。
她把他搂着往自己锁骨方向搂,这样距离近些,他下意识用鼻子闻着她衣服到肌肤的味道,用脸蹭着这部分平坦的细腻肌肤。
他在微微喘息。她依然很难用精神虚弱来形容这个身体精壮的男人,他更像在舒展,接受她给与的一切。
无论邱叙对自己的生殖器官有多大意见,她在这场性游戏里,越发确定,那些和性癖好相似,但又和性癖没关联的东西——邱叙的心理特质。
邱叙还算比较独立的人,看起来没问题,这是性格上的东西,是显而易见的。
但在刑讯里,因为她的影响,邱叙渐渐展示出极高的顺从、极低的自尊水平,再加上之前,突然就癫一下的冲动。
这三个特征,单独出现在不同人身上都很正常,聚在一个人身上,就有些反常了。游鸿钰敢断言,一百个看起来柔和的人,骨子里像他这样的,最多只有两个。另外有一个还可能事因为被有心之人压迫,迟早变为社达或是精神错乱的人格。
“把头稍微放我肩上吧。”她平淡地说。
他的头移过去了,眼睛维持看她领子的动作。
她抬起手,顺他的视线,解开睡衣,彻底敞开了。袒露出,他渴望看到的光景。
“想射吗?”她温声问。
前一秒还在软软的,他又开始主动抬着腰摩擦手臂,挺变态的。
“想。”
后背传来他手的触感,她把上身微微往前倾。他搂住她侧腰,又稍微收紧地,再彻底把她搂到怀里。开始亲她脖颈,紊乱的热气喷着。
慢慢地,邱叙又随挺腰的动作,变为跨腿到她身前。
鸡巴就在她头上方一点,抬头就可以看到随他动作微微晃动。他的双腿放到她大腿之外,直立着跪在她面前。凑近,凑近,彻底拢住她。双手压到她背后的墙壁上。有点重的一声,响在她头顶。
她的胸抬了抬,微微吸气。手有点累了,在这种最好什么都不变的关头,肌肉无法克制地放松了点,下一刻又捏紧了。
就那么一点松懈,他察觉到她的体力消耗,深呼吸变快,更加主动起来。
他大腿又直起来了,双腿的肌肉线条因此而鼓动。继续面对她挺弄的动作,过于变态了。就是知道他不会做出更有侵略性的动作,就只会这样,所以才够变态。
事实证明,她的指控是对的,他又开始了,在她的力道又凝聚回手上的时候,他用那副柔顺得惯常、被接纳而自由疏放的模样,问她,“要不要把上衣脱掉?我可能会给你弄脏。”
又开始了,又开始命令她了。
“这样很舒服吗?”她忽然抬头,平静地看着他,轻声问。
他有点迷迷糊糊了,垂眼,因观察她微微停止动作,又掀起眼皮,有些试探地凑近,看她态度不是很严厉,继续挺腰:“舒服。”
她忽然又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自己。
她手确实有点酸,彻底不动以后,依然酸得明显,捉摸出是不是体力和手臂力量,而是上臂用力姿势不对,就脱下了上衣。
他的眼睛一瞬间就张大了,呼吸都暂停了一下。倒不是没见过她这幅光裸上身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没想到她真会同意。
他这不要脸的同时还畏畏缩缩的样子,刚要让她提起嘴角要取笑,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他把自己的手,牵起来,握住她的手,一起握住他的肉棒。
看着她的手在自己盖着,引导她套弄着他的东西。他觉得好温馨啊……
邱叙愈发热情,发春一样连连凑近,小腿完全贴合床面,茎身直接贴她胸中间,有意无意握着中部,拍打到她那冰凉的心脏皮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