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听到这句,他转了转眼珠,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翘着腿的凌霄,不用多久就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知道自己昨天被注射的应该只是镇定剂一类的药物。
“你真够可以的,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当泼妇的潜质,不是抓就是咬。”凌霄还光着上身,身上的伤口上了药,过了一夜看着青红黑紫的五彩斑斓,很有些吓人。
江苜闭了闭眼,不想回应他。
凌霄也没继续刺激他,他知道昨天江苜是被逼急了。
人在极端愤怒,手上又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会选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对抗,像野兽使用自己的利爪和尖牙。
两人坐在餐桌吃早午饭时,凌霄问:“你头晕不晕?”
江苜没说话,正在凌霄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口了:“不晕。”
隔了一会儿,凌霄叉了块煎蛋,歪头看着他,又问:“你是不是跟女人一样要来大姨妈,每个月都有几天不能挨操啊?”
江苜面对他羞辱性极强的话也没什么反应,一言不发的去拿牛奶。
凌霄觉得没意思,没再继续说。
吃完饭江苜被凌霄摁到沙发上,江苜挣扎了半天,还是被他得逞了,很快衣服就被剥了一干二净。
巨大的落地窗令室内采光极好,顶层的窗外没有建筑物遮挡,蓝天白云静谧的像一幅画。
凌霄连带着昨晚上的一起吃了回来,做的特别狠。
完事后他一把拨开江苜捂在自己脸上的抱枕,问他:“你不用喘气吗?”
江苜的脸上泪痕斑斑,眼圈通红,眼神已经涣散了,好像发着高热神志不清的病人。他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放在胸口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凌霄附身凑过去,才听到他说的说“好疼。。。好疼啊。。。”
“疼?”凌霄愣了一下,分开他的腿看了一眼,问:“没有裂啊,哪里疼?”
江苜没有回答,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凌霄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半晌后把他抱起来,进了浴室。
江苜在梦里都不安生,蹙着眉毛,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在不停下坠,恍惚中,仿佛来到了地狱。
淫笑、尖叫、求饶、哭声,种种声响编制成一条锁链。环住他的脖颈,捆住他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