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目光平静看着朱皇后:
“皇后!为何你要用这种手段来迫害鼎文帝,你的丈夫呢!这不应该是个皇后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难道你已经失心疯了或者也被人控制了心神!”
鸿煊不相信,朱皇后用如此狠辣手段对付鼎文帝,求只是让鸿泽当上皇帝?
“镇北王!你才失心疯了,你在诬陷本宫!”
“本宫贵为皇后,母仪天下,何须要害陛下,镇北王是你控制了陛下,对本宫污蔑与诋毁!”
镇北王鸿煊皱着眉头看着死不承认的朱皇后摇了摇头。
太子鸿泽虽然被束缚住了手脚,可他依旧咆哮道:
“父皇原本好好的!就是被你这不孝的逆子气坏了身子,你鸿煊就是害父皇的罪魁祸首!”
“鸿煊你为了为坐上皇帝位,已经不择手段了!”
“父皇已经被你害得无药可解了!现在好了,你鸿煊满意了,这个大奉国就是你的了!”
太子咆哮着。
而此时的鼎文帝目光赤红,他死死地盯着鸿煊手中的黑棕色的丹药。
“给朕!快快给朕服用万寿补阳金丹!”
太子和朱皇后主打的就是不承认,他俩不但不承认,而且太子鸿泽和朱皇后一口咬定,害鼎文帝的就是镇北王鸿煊。
他俩清楚鼎文帝鸿景目前的状态。
大殿之下的群臣又开始骚动起来。
新任首辅司徒元怒斥道:
“镇北王!一只小小的傀儡娃娃就想嫁祸给朱皇后,这种手段实在太过卑劣了吧!”
镇北王鸿煊站起身语气平淡的说道。
“麒麟卫!将本王的银针拿来!”
“是,卑职遵命!”
一名麒麟卫去取镇北王的银针。
镇北王鸿煊知道,在这朝廷之上,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也能说成黑的,
哪怕证据在前,太子与皇后依旧丝毫不知过错,死不认罪。
不但不认罪,反而倒打一耙!
太子与朱皇后用手段提拔控住了朝廷百官。
鸿煊与这些立场不同阵营不同的人争执,没有丝毫的作用。
而太子与朱皇后,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激怒镇北王鸿煊,让他失去方寸让他动怒,太子和朱皇后不害怕一个发怒性格暴躁的镇北王。
还巴不得镇北王利用强权斩杀朝中的大臣,
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