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申令祎感到意外,要知道,其实她每年只有父亲进京述职时,可以和家人呆上那么一阵子。
“嗯。所以你回到金陵后,该怎么做?”谢允声音平静,认真地问道。
“我不可能不出门。”申令祎想起来了金陵城中,各式各样的好玩的。就是她不想出去,也要带女儿出去见识见识啊。
谢允知压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你在金陵……”他的声音停顿了,他实在将不准她和别的男人说话来往,这句话说出去口。
申令祎见他态度,说道:“夫君勿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不会做任何夫君不允许的事情。”
谢允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良久,忽然想要确认一边似得,问道:“你知什么事情我不允许?”
申令祎并不敢面露讥笑,而是严肃道:“我自然是知道的。”
谢允犹疑道:“我不允许你做什么?”
晌午过后,谢允骑马带着申令祎去了一处山遮林护的地方。
起初,上马时,申令祎有点不愿意,因为已经在玫瑰地中走了不少时间,这会子脚有些痛了。
谢允却态度坚决:“说是出来玩,到了地方你又要回去,岂不是等于未外出玩过,且哪家农舍,也未有家里舒适。”
尤其是那户人家的男邻居,眼睛好像黏在了妻子身上一样,让他很不舒服。
……且妻子没多久就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了,他今晚自然有自己的小小打算。
“好,好吧。我去。”申令祎见他意已决,不可动摇,便上了马。
***
黄昏近,晚霞光碎金。
在原先的温泉岸边,还是那块熟悉的,光滑的,平整的大石头上。
申令祎叫了声“不要”。
她在床第上虽不至于青涩,且谢允更加原始一些。但却从来没有这般被哄着按着的在山林中被当雌,兽一般难堪的交,合。
换着姿势几次后,她双臂不由无力挂在男子肌肉隐隐的肩膀,整个人心情都有点不好了,如受到了委屈一般。
正想着这些,忽然又被抱顶到最深处,她又推又挣的泣诉着:“你这个披着人皮的两脚兽,放开我,放开我,再也不和你……啊!”
原本手里握着怀里娇嫩的细腰,正密密的吻着她如星辰一般的眉眼和被吻肿唇瓣的男人,听了此话后背一僵,动作也是停了下,但随即却又更加狂猛的动了起来。
便如那雨打的芭蕉,雷雨中的船儿,一阵阵狂风暴雨,久久不得停歇,直到底下娇嫩的人忽然惊声尖叫。
谢允才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停了下来。
“后面……你看后面……”
谢允看着她颤抖的眼睫,循着她颤抖的声音回头望去,不远处的林子上空,一阵阵受了惊的林鸟飞在上空中,凯旋着。
如今已是傍晚黄昏,林鸟应该已经入林了,这一片常有猎户上山打猎,却并无大型野兽。能让林鸟受到了惊吓的,也许只有人了。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谢允望向上空中的目光冷若冰霜。
申令祎吓出了一身冷汗,说道:“有个人掉下去了,有个人掉下去,是人,我看清了。”
一想到那个人定是在树上偷窥到了自己,申令祎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