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看向墙上古铜色钟表,钟表时针大概指在十二点位置,分针与时针的夹角大概在30度。
“你不会想说这个信息也要我来发吧?”他可是知道,路明非这厮手机里只有那个俄罗斯女孩儿联系方式。
“不愧是师兄,轻易就猜到了我的想法”
嘴唇油油的路明非对芬格尔比出一个大拇指。
“几点?”芬格尔在一本厚厚黄页里翻找着奇兰的名字。
“一点半吧,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聊的,他答应就算,不答应就继续当他的新生联合会主席呗”
“对了师兄,我想住诺顿馆的话要去找谁?直接拎包入住就可以?”
路明非想起那个自己在自由一日赢到手的奖品。刚才送零回去时,零的住所,那个据说是校长特批的“里维馆”,可是有把路明非狠狠地震惊到。
“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别墅呢。”
回忆起自己在中国听中国小曲,美国听德国小曲,梦里对着大豪斯流口水的悲惨经历,路明非恨不得今晚就住进诺顿馆里。
“去教工部办一下手续,再拿着文书去财务部缴费,直至明年自由一日,诺顿馆使用权就归你,于法于理皆是如此。”
“啊?我的奖品还要我花钱?”路明非有点发懵,奖品不该是无条件使用吗?
“你这么一说也是,要不你见校长时向他提一提建议,以校长对你的看重,把今年费用免掉不是问题”
“这师兄怎么什么事都往校长身上拐?”路明非按捺下心头异样,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芬格尔。
“那校长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芬格尔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
“算了,花就花吧,反正这钱放在信用卡里也是吃灰”想起自己赢到手的那五十万美金,路明非瞬间感受到一种叫底气的东西在心底出现。
“大概得多少钱,我这次赢来的钱应该够吧”
“我给你算算啊,取暖费,地税,家具整修费,周边维护费,哦还有冠名费”芬格尔这厮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算盘,摇头晃脑的样子让路明非想起古装剧里的账房先生。
“对了,上周教工部那边还把维护费下调了一截,现在这些钱加到一起的话……”
“大概是十万美金吧”芬格尔抹去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把算盘扔进杂物堆。
“这玩意可真难用!怪不得打不过计算器!”
“十万美金吗?”路明非想起自己的信用卡余额,在联想到芬格尔说的,教工部下调费用的事情。觉得有人在算计自己。
“期盼我去打学生会脸,更准确地说是去落凯撒面子吗?”路明非觉得肯定是路鸣泽指使的,以那家伙的性子,干多幼稚的事情路明非都不奇怪。
“住就住,我还怕你不成?”路明非一口吃掉最后两块鸭肉,擦干净手之后开始给零发信息。
“我准备下午两点去和楚子航谈谈加入狮心会,零你要一起吗?”
不到两分钟,路明非手机屏幕亮起
“好”
得到肯定答复后,路明非愉快地调好闹钟,开启本日午睡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