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由检有信心,只要按照他的计划下去,牛羊只会越来越多。
他这么想着、随后和戚金他们翻身上马,向着燕山大营赶去。
马背上、朱由检问道:
“按照此地前往辽东,不知需要囤多少军粮才够?”
秦邦屏见这问题简单,也直接回答道:“从此地到沈阳一千二百里地,大军日行五十里的情况下,大概需要二十四日。”
“因此等家姐带白杆兵前来,加上民夫,一万一千人的情况下,应该需要一万一千斗军粮,醋布倒是不需要。”
“不过盐必须准备一万斤,另外最少弄两万斤干菜和三万斤醋。”
“军粮一万一千斗的话,大概需要用去壳米五千石左右。”
“好!”听到秦邦屏的话,朱由检对他们二人道:
“我届时调御马监挽马两千,马车两千、盐万斤、蔬菜一万斤,醋三万斤,另外从御马监拨银五千两。”
按道理来说、朱由检是没有必要出这笔钱粮的。
因为按道理来说、兵部会出,并且好皇兄也答应了会按照二十两一人发军饷。
不过这些日子,秦邦屏和戚金教了他这么多东西,也算是他半个师傅,因此他不可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另外、他也有要事要和两人沟通,所以在两人拜谢后,朱由检便道:
“辽沈互为犄角虽然好,但还是需要驻守镇江,以三处为犄角牵制努尔哈赤,这点两位比我更清楚。”
“但我想说的是,要平定努尔哈赤很难,百万辽人之中,到底有多少投靠了努尔哈赤,出卖了多少情报,这点我们不得而知。”
“所以我希望两位将军万不要贪功冒进,出城迎敌。”
“眼下最重要是守好辽东,随后等待石柱和浙兵的后续援军。”
“我与皇兄说过,要想致胜,首要便是将辽东兵马裁撤,换为客军守城。”
“只要两位将军坚守辽东三年,麾下必然有数万兵马。”
“届时我派孙应元、满桂等人携七卫一营前往,辽东指日可下。”
“殿下所言,末将听进去了。”戚金与秦邦屏纷纷回礼,而朱由检也交代道:
“之后秦良玉夫人前来,我怕是不能迎接了。”
“不过请放心,我明日返回京城后,会请皇兄拨银三十万两,五万五千两作为开拔银,其余作为未来一年的军饷。”
“至于秦良玉夫人,我会请皇兄另拨银,请她返回川东后继续募兵。”
“如此甚好……”秦邦屏和戚金对视一笑,而朱由检也笑着带他们向着燕山大营赶去。
三人返回燕山大营后,由于是正午,因此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处休息。
朱由检也是一样的回到了御马监衙门后院,不过到了这里后,他便向四周的小太监问道:
“曹化淳呢?”
“回殿下……”小太监微微行礼道:
“曹提督带人前往燕山所了,随后还得去监督蜂窝煤的炼制。”
“这样么……”听到小太监的话,朱由检微微皱眉,随后才道:
“既然这样、我先午休,等曹化淳回来叫醒我。”
“奴婢领命。”听到朱由检的话,小太监乖乖行礼,而朱由检刚走进寝室,又退出一步看向小太监道:
“那蜂窝煤、今晚加紧做出三千斤,另外加做三十个炉子,明日回京城带上一起。”
“奴婢领命。”听到这,见朱由检不再说别的,小太监连忙派人去通知。
至于朱由检,已经在旁人的服饰下,脱下了外面的常服,穿着内衫躺在床榻上睡了起来。
睡前、他的脑中还在想,怎么用蜂窝煤,收割蒙古人和百姓的银子,可以说想赚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