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如今都不敢再想,将来要三胎的事情了,夫人怀孕实在太过让人上火呀。二胎就把他这个孕妇的丈夫给折腾够了。
当然了怀着二胎的夫人更加不好受。不过若是孕妇能够稍微的配合一点那就真的稍微放心点了。若是夫人能够在把智商恢复正常,那就是完美了,生孩子什么的真的也不算是什么负累。可惜呀,事事都没有那么多的若是。
芳姐心情大好,自己的眼神这是多好,才能挑到这么一个扛得住事的男人呀。不要太完美,不要太放心。
却也没准备就这么放过张家姐夫,特意盯着池二郎给通州去信,必须让这位姐夫知道,她华晴芳是个什么存在,你当告状会管用吗。别忘了如今她可是池家的媳妇,你同华府告状,是不是舍近求远了。
信中大意就是说这位姐夫对她的感谢,既然都感谢到京城了,怎么不见姐夫写信来感谢她本人呢。这不是舍近求远吗,难道是姐夫太客气了。
然后表述他的感谢芳姐收到了,京城的华府已经把这位姐夫的感谢,给传递过来了,芳姐表示很不必如此费心。顺便让这位姐夫来点实在的,没感觉到他感谢的诚意,难道通州张家都是嘴皮子上的把式吗。
当然了信是池二郎写的,语气肯定要委婉的多。不过芳姐还是致力于把意思表达清楚,不用太过修饰,这位姐夫实在让人想要踹两脚。
池二郎在信的结尾,表达了作为池府目前的当家人,对于夫人的各种支持。帮助他们是应该的,姐夫不必客气的同夫人的娘家在表达谢意了,两口子一致对外,表达了对这位张家姐夫的各种鄙夷。相信张家姐夫看到信,会有自己的感受的。
对于京城吗,芳姐对于祖父那是真的不想再好了,一句话。你都不让我跪华府的祖宗了,你还大老远的管我池家如何。你不觉得管的宽吗,就差问候一句,您老闲的蛋疼呀。她能把这话放在肚子里面不问出去。那是给亲爹面子。
顺便把华老尚书信件付给自家亲爹过去,凭什么呀,我还委屈呢。
给亲爹面子不等于,不跟亲爹告状不是,我可以把怨气咽下去。不过该出的气得讨回来。
华二老爷看到亲爹的亲笔书信,没别的反应,含着眼泪,在书房给亲爹跪了。
怎么能这么对待他华家儿女呢,闺女做错事,他这个当老子,愿意一力承当,帮个芳姐认错,顺便人家华二老爷还要去祠堂跪着,替自家孩子忏悔呢。
动静弄出来的不是一般的大。华老尚书想要含糊过去都不成呀。
华老尚书黑着脸。看着二儿子抽风作死。那真是心情太不美好了,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倒霉孙女干得好事,竟敢把他的亲笔信给寄回来。这不是诚心的想让他华府父子不和吗,家宅不宁吗。
想想糟心孙女,那真是从小就不是一个好鸟呀,就是他老人家想要收拾这丫头都得慎重考虑一番,这丫头还击起来,从来都是惊天动地的,没看到如今的段氏都会老家猫着去了吗。没看到冯老御史如今都是御史上大夫了。孙女还不是给他华府当继夫人呢吗。林林总总这些事,都是他家糟心孙女折腾出来呀。想想都心塞。
当然了作为祖父还带点心寒。这丫头对这个祖父同对这些外人,可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呢。
说起来也是他大意了,没想到看着不错的孙女女婿。竟然如此不济,这么重要的书信都给女人看到,书房那是摆设不成,齐家治国,这侯府小儿在东郡折腾出来的政则都是假的吧。他凭什么治国呀。
不容老尚书想的太多,这个糟心的儿子。华二老爷一把眼里一把鼻涕的哭诉:“爹您怎么能如此对待芳姐呢,那孩子如今还怀着身孕呢,看到这信该当多痛心呀,再说了那张家小儿也是个不知道礼数的,芳姐一片好心,给他研医治病的,怎么就能够做出这种小人行径的事情呢,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之徒。若他不是我华家的女婿,儿子定然第一个收拾了他。能容他至此,那是给大哥面子,不愿意让二娘为难。再说了二娘如今能够一切顺遂,不说都是芳姐的功劳,那也是芳姐这孩子对姐妹够关心呀,您怎么能如此对待芳姐呢,不说安慰她倒也罢了,竟然还罚他跪祠堂,还是跪的池家祠堂,您让芳姐在夫家该当多为难呀。”
声声入耳,字字啼血呀,自家儿子给圣人上书折子的时候,若是感情如此丰沛,该当多好呀,偏偏儿子这点功底,都用在倒霉的孙女身上了。
华老尚书气的鼻如今子冒烟:“他为难,她要是为难,这信就不会再你的手里了,给我起开,放心你闺女过得好着呢。”
人家在池府混的那是风生水起的,没听人说吗,如今的池家二房可是把持在他这个孙女手里呢。这话京城的人家都已经传遍了,说他华府出来的娘子好本事呢。就差说他华府娘子霸道娶不得了。
虽然有定国侯府的人在里面兴风作浪,可也有一定的事实在里面不是。华老尚书那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孙女在你夫家会难做。憋屈的看着自家儿子,难道这话儿子就一点都没听到过吗,怎么说得出口呀。
华二老爷:“那是芳姐孝顺长辈,得长辈喜欢,作为小辈让长辈愿意维护,作为妇人得夫君敬爱,儿子为了有芳姐这样的娘子而骄傲,咱们作为长辈,作为外嫁娘子的娘家人,不说给孩子撑腰,好歹也不能给孩子拖累呀,您写这封信,母亲知道吗。儿子自问没有做过大逆不道的事情,儿子那么多年就芳姐这一个孩子在身边,就是芳姐对父亲也是孝顺,敬重的很。您这么做,真的伤了儿子的心了。”
华老尚书这次咬牙切齿的,合着逆子还敢威胁他不成,再说了五郎同六娘,那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呀。合着在糟心儿子的眼睛里面,还就芳姐一个闺女了,这是人话吗,让孩子听了不得惹祸呀。
老尚书都不想跟儿子掰扯这点道理。让他自己将来糟心去吧:“老夫这信写的如何,你有异议。”一言堂,就这么定了的意思,威逼,全是威逼。
华二老爷就不知道他爹还有如此不讲理的时候。竟然直接来横的,那么霸道的不许给孩子讲情:“儿子不敢有意义,儿子就是替芳姐不公。芳姐嫁给邵徳都有了胖哥了,还在为了咱们华府嫁出去的娘子操心费力呢,怎么就不能得到父亲的维护认可呀。白瞎了芳姐为了华府姐妹的一片心意。我儿委屈,为我儿不值。”
华老尚书被儿子这话堵得脸色青白,一双好牙口都要磨平了。不能跟混蛋的二儿子讲道理,只能心里暗骂大儿子做事不靠谱,你说京城华府这么大的门户,护不住你闺女呀。非得大老远的去辽东那破地方,眼里还有他这个祖父吗。这不是诚心的给他添堵吗。
若是没有辽东两口子这么插一竿子,他老人家能被儿子给问的这么郁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