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犹豫地看他一眼,松开了手。
维恩跌跌撞撞朝他跑过来,鼻涕眼泪流了满脸,问他,“Gin,你没事吧?”
Gin摇摇头,又看向陈锐,说:“钱。”
陈锐笑,招招手,旁边有人递过来一小沓绿钞,“看不出来,你真有两手啊。”
“喂,有没有兴趣进我们俱乐部啊。”
“没有。”
Gin拿了钱就要走。
身后,陈锐又叫住了他,“哥们儿,别这么快做决定嘛。谁还没个缺钱的时候呢?留个联系方式,嗯?”
沉思几秒,他冷淡地报出一串手机号,“0656370499。”
他边说,陈锐身边的‘翻译’边输,报完后,不到半分钟,Gin的手机响了。
他头都没回,带着维恩就走了。
陈锐瞧着他高瘦的背影,“嘁”了一声,扬扬下巴,对‘翻译’说,“先存上。”
*
回到货车上,Gin一语不发地继续开往下一个送货点。
不过这个时间,肯定都已经迟了。
维恩看了他两眼,还是什么都没敢说地低下了头。都怪他。明明看出来那个酒鬼已经喝多了,他从箱子里拿酒时,他还是没敢阻拦。
是他的懦弱才导致了这场无妄之灾。
一整个晚上,他们每到一个地方,维恩就负责跟人道歉并赔付误工费,遇到不讲理的,Gin就拉住他,直接抽出钱堵那些人的嘴。
所有的赔付款都是从那叠奖金里出的。
P城的人工很贵,维恩眼睁睁看着那叠钱变矮变薄,心痛得像在滴血。
但Gin全程眼睛都不眨一下。
早上九点,他们才把车开回维恩家的院子里。
维恩的妻子早就站在门口张望,看见他们回来,痛哭流涕地跑过去,维恩经历了一夜惊险,也后怕地奔过去抱住她。
两人相拥,彼此关心地问来问去。
待维恩回过头来想邀请他一起吃早饭时,车上的驾驶座已经空空如也。路上也没了那抹高瘦的身影。
*
上午九点,五区的国立高等音乐学院——>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