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谎。”
凯尔希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咖啡,站了起来,走到了镇压的面前,在距离她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四目相对。
“我没。。。。。。”
“你有。”
“你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下面,不敢看我,按照我对你们一大家子的了解,如果真的是为了什么所谓的‘祂遗留下来的伟大计划’之类的东西而进行的目的,你们的态度和样子看上去说是被洗脑的狂信徒都算得上是谦虚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平静?”
凯尔希的理论成功让镇压愣住了,沉默许久,她也只憋出来一句话。
“不是,凯尔希,你这么变态的吗?我们之前在相处的时候你居然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吗?那我们平时的时候是不是也被你给看。。。。。。。噫~凯尔希你。。。。。”
想到这里,镇压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和下体。并且用十分警惕的眼神看着凯尔希。
“别再装了,扮演纯情普通少女对你来说很好玩吗?嗯?”
凯尔希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的表情,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镇压。
“啧,没糊弄过去。我还挺怀念扮演纯情少女的那段时间呢,对于我而言那也算得上是一段特别的时光了。”
镇压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就明白了,伪装对于面前的凯尔希已经没有用了,在装腔作势的掩饰下去也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没有必要在继续伪装下去了,选择坦诚相待反而还能更好让对话继续下去。
“的确,你猜的不错,刚才我的确在说谎,但是,你猜猜到底有多少,是真话?”
镇压突然饶有兴致的看着凯尔希,打算考一考这个连祂都十分看好的家伙,到底有多么聪明。
“我不会去猜,因为那没有任何意义。”
“哇喔!满分!真是不可思议!”
镇压自顾自的鼓起了掌。
她刚才的话的确就像凯尔希说的那样,没有任何意义,无论真假,本就是为了讲述早已既定的事实而存在的话语,是真是假也无法改变早已既定的事实。自然毫无意义。
“好了凯尔希,说正经的,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告诉你任何东西,任何的变数,都有可能阻挡计划的正常进行,我不应该,也不可能去那么做。但是啊,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明白了一些事情。”
“人啊,有些时候不一定非得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着一些笨蛋会为了其他人犯下的错误去无条件的弥补,哪怕其实那家伙犯下的错误完全影响不到自己。在那件事过后,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的笨蛋,为了别人而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接下来只要你能答对我的所有问题,我就告诉你你想要的。什么都行。”
“虽然不知道你的意图,但是,我同意了。”
凯尔希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秉承着能好好唠嗑就不打架的原则,同意了镇压的请求,正好也省下了和她打完一架之后再告诉自己的这个流程。
“说一下规矩,接下来我会向你提问,规矩只有一个:答案不会出现在题中,绝对不会。好了,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谁都认识我,谁都知道我,但是谁都不是我,我,是什么?”
脑筋急转弯?谜语?还是冷笑话?
凯尔希快速思考,按照她们那一大家子的习惯,大概率是都融合到了一起,而且,绝对是自创的,独一无二的那种,脑回路不够清奇和刁钻绝对想不出来的那种。
都认识,都知道,说明这东西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被使用或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