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看。”关绪笑着,手掌压在蒋轻棠肩膀,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等我把小棠的嘴唇亲红。”
关绪喉咙剧烈地哽了一声,手颤抖着,伸向了蒋轻棠的领口,心跳得太快,撞着胸膛,她掌心不稳,手指也不那么灵活了,领口那颗扣子,努力了半天也没解开。
蒋轻棠睁大着漆黑的眼珠子,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也像揣了一窝小兔子,跳得心慌,长久的期待终于要来临,竟生出一点事到临头的胆怯,舔了舔嘴唇,珍珠一样的眼眸映着关绪的模样,波光闪闪。
……
后来的事蒋轻棠已经晕乎了,只记得关绪仿佛被按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一个晚上带着她翻来覆去的弄,蒋轻棠由期待到害怕,最后连害怕的力气都没了,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关绪舌尖一勾,全进了肚里,她身体软成了一滩泥,任由关绪捏圆搓扁。
“不要了。”蒋轻棠无意识地嘤咛,眼睛都睁不开。
关绪笑得胸口震动,连带着蒋轻棠也被震得耳窝发麻,只听她说:“小棠乖,再一次,最后一次。”
……
她像个渴水的旅人,好不容易碰到一汪汩汩往外冒的泉眼,泉水是清甜的,一下子滋润了她干渴了三十年的身心,她贪婪地享受滋味甘美、源源不断的清甜泉水,非把这汪漂亮动人的泉眼饮干了不可。
……
蒋轻棠到后来也不知是累得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口里喃喃的全是不要了,半阖着眼被关绪抱去洗澡,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又被关绪好好疼爱了一回。
……
关绪总算餍足,勾着狐狸似的唇,眉梢眼角流露风情,把蒋轻棠洗干净,大浴巾一裹,抱回床上。
主卧的床单湿透,不能睡人,关绪直接把蒋轻棠抱到次卧。
蒋轻棠一沾被子,直接滚了两圈,把自己钻进去,侧卧,双手虚握成小拳,水嘟嘟的嘴唇微微张开,轻缓地呼吸,像个婴儿似的。
蒋轻棠的粉色的嘴唇已经又红又肿,那是关绪兑现的诺言。
她从被子里露过来的一点脖颈,上头还有深红色的痕迹,也是关绪留下的。
关绪随便披了件浴袍,不在乎地一系,坐在床边,捞起了蒋轻棠的手,浅浅地吻。
蒋轻棠身体还没有缓过来,轻轻地颤抖,梦里又说:“关姐姐……饶饶我吧……”
嘤嘤哭腔的甜音。
关绪听了喉咙一紧,觉得刚才那番折腾,好像半点也没缓解自己的干渴,还想再要。
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
一晚怎么够。
又有些懊悔,说了,给蒋轻棠留一个快乐的、完美的、挑不出错来的体验,明明应该点到即止,让她舒服,结果最后没忍住,直接让她半昏半睡了过去。
不知道以后蒋轻棠会不会对这事产生心理阴影,再也不想做第二次了。
不过……
关绪转念一想,一颗心总算前所未有地安定下来。
再也不怕了。
她的心脏柔软,这一刻什么也不想,只想守着蒋轻棠,看她睡觉,心头都是胀满的幸福。
……
蒋轻棠被关绪带着弄了一夜,体会到了什么叫筋疲力尽,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床,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军训自然也错过了。
关绪有先见之明,一大早就打电话给蒋轻棠的辅导员,说她生病了,请假一天。?
辅导员早被提醒过关绪的背景,不敢为难,连连点头,劝蒋轻棠在家多休息,军训的事不着急的,什么时候把病养好了什么时候来,错过了也没事,还说蒋轻棠军训期间表现优异,院里已经评定她为军训标兵了。
关绪只要她一个同意,后面那些都是废话,她难得昨晚吃饱喝足,这会儿心情也好,就像一只被主人喂饱了的大型动物,爪子收起来了,尖牙也收起来了,语音里都能听到明显的高兴和慵懒,垂着眼摸摸还在熟睡的蒋轻棠的额头,笑吟吟道:“老师,该怎么评请按照学校规章制度来,以免落人口舌。”
蒋轻棠的小性子关绪是知道的,最怕别人说三道四,什么军训标兵都是虚名,万一因为这个在背后被她那些同学嚼舌根,反而得不偿失。
关绪可舍不得自己家姑娘背着人偷偷哭天抹泪的,想想心里就发堵。
“这个您放心,学校向来是公正公平的。”辅导员也挺精明,脑筋转的快,关绪一说就懂她的意思,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