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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家，迪克少爷。”

虽然目光与语气全是指向迪克的，但布鲁斯却觉得阿尔弗雷德在无声地打量着他。

阿尔弗雷德对于布鲁斯来说则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久不见。

全能的管家现在看起来比他们告别时要年轻许多，具体来说便是眼角少了几道褶子，头发稀疏，但也没有那么稀疏。

西装笔挺、领结端正，一派干练的模样。

“这位先生，你好。迪克少爷，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有客人呢？”

“阿福，他是布鲁斯啊，布鲁斯·韦恩，哥谭之王，他回自己家里怎么还要打招呼呢？”

迪克站到了布鲁斯身后，将双手搭在布鲁斯肩膀上，将他轻轻推到阿尔弗雷德面前。

阿尔弗雷德继而不再将目光朝着迪克，而是转向了布鲁斯。他觉得继杰森神叨叨后，连迪克都魔怔了（很巧，布鲁斯也这么觉得），真是家门不幸，他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应该叫个“超人”来解决一下眼前的小麻烦。

“你在说什么呢？”布鲁斯用一副惊讶的样子转头对迪克说。

迪克也瞪大眼睛回看了过来。

“没事，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你洗个澡睡几觉，很快就会习惯过来，死而复生就是这样的。”

然后他露出了让人无法拒绝的微笑。

让布鲁斯觉得有点“恐怖”。他现在已经很确定自己曾经在正义联盟的“职能”，在这个世界中是由迪克来担任的了。

可能执行方式不同，但内核上大差不离。

“是吗。”所以布鲁斯没有再次迟疑，“那我能把我的亲儿子领回家吗？就是戴蒙，不不是说他是我的孩子吗？我可不能让他继续流浪在外。”

“不，那可不行。”迪克赶忙拒绝，然后很快找补道，“你想啊，我们之前一直瞒着他让他住在教会，现在你突然把他认回家，他会怪罪你的。”

“为什么要怪罪我？”

“因为你明明知道的存在却没有对他负责，让他成为了一个孤儿，他当然心里会不舒服了。”

“那他的母亲呢？”

“他的母亲，哦……”迪克转头抹泪，“她的父亲并不同意你们相爱，所以在生下他后就英年早逝了。”

“那我不是很对不起她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做过这种事。”布鲁斯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