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能配上这个名号的男子,应该有着万种风情,而不是…
“主子,您怎么了?”
我扶着小李子的肩头,按住额角,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却发觉什么也想不起来。
方才一瞬间,那莫名的情愫弄得心脏骤然一缩,万般的酸涩与无奈,而涌上心头的一人的身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眼神纠结地望着远方,低声问:“那人真是华公子?”
“是。”
“你老实说。”我狐疑地望了一下早已消失的人影,死死的拽住小李子的衣袍,声音也有些飘,“冷宫里那些人不是被软禁么,怎还能这般出来四处走动?”
小李子歪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斜着眼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打量了我的神情后一板一眼着说:“华公子自是与旁人不一样。”
是么……
那衣袍会是他的么。
他方才自我身边走过时,身上也有香味,只是那种淡淡的宫廷熏香,全然与旧袍子上那微不可闻的竹香和药味差太多了……
我收回了眼,也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低头抬手抚上小李子搭袍子的那袖,有一下没一下地模着,眼也没掀着看他,只低声问:“冷宫那边都住着什么人啊?萧不萧条?”
“萧条?最热闹的也就那里,历代都有些不受宠的妃子与男嫔住在宫里。”
能这般混住么……这……
等等,没摸到重点。
“男嫔?”我缓了口气,平定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男……男宠?”
他一副很正常不过的神情:“是啊,方才那个不就是么。”
等等……
我有些承受不来了,身子一晃,庆幸有他扶着。
“主子,您怎么了?”
“扶我,回去歇着。”我底气不足。
一路上太阳穴突突直跳,心也发慌得厉害,脑子里总回味着他那句话,琢磨来琢磨去,总有些不甘心,侧头问了一句:“你说的那个男宠,是太上皇的么?”
“哪个?”他眨了眨眼,像是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心虚地笑着说:“……华公子,哦,主子问的是刚走过去的那人儿么?”
我极沉默的望着他,眼神纠结,试图力挽狂澜。
“不是。”他答得这叫一个顺,“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从外头接来的,已经是五年前的事儿了。”
倒吸一口气,我跟这家伙有仇啊。
想听的他遮遮掩掩,不想听的,他倒是答得挺顺的
胸口里很闷,心里有什么东西酸溜溜的在蔓延,怪不是滋味的。
不对劲儿啊,难不成我这身体真地对当今皇上有感情,怎么一听到他养男宠,我这心……
“再与我说说那男宠。”
“听说医术很高明,当初接回来是救太上皇的,可不知怎么搞得与皇上闹了别扭,就一直住在了冷宫,皇上很舍不得,三两头的往冷宫跑……后来……皇上也不纳纪了。”
我的心狠跳了一下,“别说了。”
捂住,闷吸一口气,完了。
心跳跳也就算了,为何揪得这么疼啊……像是被刀硬生生划开了一般,痛归痛,可却悲伤到无法自抑。
我……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