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炫酷?穿很多孔,戴很多戒指和项链,就是炫酷了吗?”
“不一定。但,有的人是不想戴,你是给我一种你想戴又没有的感觉。”
李恩星补刀。
“我挑的牌子货,不是烂五金,你放心戴,不会被嘲笑的。”
金善旴白她一眼,转而问道:“我生日party你真不来啊?”
李恩星无语,回他:“都是你队友,我去什么。”
“也不只有我队友啊。”
“那也不去,除了你谁也不认识,尴尬得要死。”
“你应该转换转换心情。”金善旴捅捅她,“这都多少天了,一点活人样儿也没有,不就被甩一回,至于吗?”
“我求求你了,大哥,别再提了。”李恩星崩溃道,“我脱敏不了,我只会反复破防。”
“行,行,我不提了。”
金善旴作举手投降状。
“给你提供个新主意找乐子。”
他转而从盒子里捡出副耳钉。
“想打耳洞不?”
“打耳洞?”李恩星摸了摸自己耳垂,“现在?又没有工具,怎么打?”
“就是要不用工具。”金善旴呲着牙乐,齿尖锋利,“就拿耳钉直接扎。”
“有点儿疼,有点儿感染风险,贼适合寻求刺激和feel。”
“让我疼和感染,给你寻求刺激和feel,是吗?”
李恩星翻白眼。
“滚。”
“哎,就打一只试试看嘛!”
“给你自己打去。”
“行。”金善旴死皮赖脸,“我打一只,你打一只,说好了啊?”
“谁跟你说好了。”李恩星重复道,“滚。”
“真不要啊?”
金善旴悠悠哉哉。
“烟,酒,纹身和耳洞失恋标配啊?”
“你他爹的还提!”
李恩星骂骂咧咧,下一秒,突然又泄了气似的平静下来。
“行,你给我打一个吧。”李恩星趴在走廊栏杆上,懒散地指了指自己耳朵,“稳准狠啊,我有点儿怕疼。”
金善旴捏住她右耳耳垂,“你别乱动就不疼。”
李恩星没精打采地把脸埋进臂弯,闷声说:“希望她大红大紫。”
“然后呢?”
“然后希望她别找下一个。我怕对方太好,她就忘了我;也怕对方不好,让她受委屈。”
“最好她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
“想得倒美。”金善旴乐,“你喜欢人总是这么阴阴的啊?不想让人不好过,又不想让人太好过。”
“别废话,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