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随便去把一个男人的衣服呀!
我说:“你不是还能动得了吗?自己脱!”还有,他虽然受了伤,这种烘干衣服的法术应该是小毛毛雨吧,为什么不用?
君莫问定定地望着床顶,红得紫的唇勾起一抹很欠抽的笑:“明天大概我好不了,我们就再拖吧,拖到后来卧龙山那帮人……我看是死定了,死透了,你再回去给他们收尸都找不到骨头……”
被人捏着7寸的感觉真不好受。
君莫问的视线转过来,定定地看着我,阴险的眸中带着笑意看着我,那意思说:“选择在你!”
原本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因为嘴角残留的一丝嫣红的血丝,干净中透着几分魅惑。
啊,我居然有一时的呆住,不过片刻之后我就醒过味来,他不是我惹得起的人。
我心说,不,我没有心说,他有读心术。
我说:“你是不是在训练我对美色的定力?”
君莫问笑了,然后不忘打击我:“你那脑子是怎么长的,啊?想多了!”
他这一说话,好像表现得他自己特别的正派似的,哎哟,我可知道他这人的正派,是建立在级无敌邪恶的上面。
外面的人都被他正派的皮囊给骗了,他要腹黑起来的,别说我一只老鼠,就整个卧龙山的老鼠也不够他玩儿的。
君莫问把坚毅的下巴向上扬了扬,露出精致性感的喉结,那意思是让我替她宽衣解带。
我手指哆嗦的摸上他的腰带,完了,有一种要逼上梁山的感觉,这脱衣服的职业好像不是很光彩吧?
我的眼睛滴溜溜转一下,脑袋上面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我的手指离开他的腰带,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摸了怀里又摸袖子,反正就是在找什么东西。
君莫问又问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还不快点!”
我看到他白的嘴唇,笑着说:“别急!我马上给你一样东西!”
不一会我手中抓的那个东西,心里终于踏实多了,然后我伸出一只手很坦然的,也很开心的去解君莫问的腰带。
他的腰带也很简单,我轻轻一拉,就很顺利的就掉下来了,白色的衣袍敞开,露出肌理鲜明的胸,莹润的光散出来,就像说一块儿上好的羊脂白玉。
我做人很快的帮他把湿衣服脱下来,眼睛反正始终看向床尾巴的一角,只是眼尾的余光瞥了一点点,不是我好色,就算我好色,我也不想在这个情况下占他便宜。
我才不看他那身上二两肉、
脱完以后,我抱着湿湿的袍子,局促的站在床边。
他们并没有再叫我脱裤子,这就让我轻松了很多,大神嘛就要有大神的风度。
我知道他是捉弄我,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要是真让我脱裤子,难免我不忿之下,做出极端的事情,把他给咔嚓了。
“我先出去把袍子给你洗了!”我说。
君莫问没有反对,他很乐意看我受虐,就像现在。
我把我手里的东西塞给他:“这个给你,你先好好的窝在这里,我去看大娘的姜汤熬好了没有?”
说完我疯一般的跑出去,赶紧把门关上。
我摸着手上的脉搏,这样跑着的跳动下,也没有过十秒。
身后传来君莫问撕心裂肺的咆哮:“你给我滚回来!我要宰了你!你个兔崽子,我拔掉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