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同身人?还是童身人?”
赵淑杰听到逍遥盗士的豪壮声音后一瞬间生出疑问。
“他刚才说的更应该像‘童身人’!因为他那会儿说过自己今日千年大寿!”
红谷长依旧和赵淑杰头并着头猜测说。
“太奇葩了!”
赵淑杰目视着树林深处刀眉高竖叹叫。
“没有什么不可能!”
谷长接过话来平静地说,
“因为昨夜的客栈就离奇得很。在茶房内,青衣装的女子在属下喝下两杯茶水后悄声讲给我,她给属下喝的是‘松骨茶’,而另一个姑娘给阵王喝的‘兴神茶’,之后属下浑身越用力挣扎越软,后来就神志不清倒下,一直到今早的那会儿才醒来。仅此足以表明,客栈的主人够厉害!客栈中的茶水都是阵王与属下一生不曾耳闻过的。”
“逍遥盗士……千年大寿……偷命!”
赵淑杰细细回想着在此逍遥道中生的一切,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追赶似的心空,于是忙呼一句:
“那就快跑!”
但这个时候,红谷长猛然回头,他绿色的眼睛里刹那间惧惊,因为其果真看到他们身后有人,而且那人还是昨晚在逍遥客栈的医房里为两人医伤的两个老医家!他们两人此刻跟赵淑杰与他一样,肩并着肩,却七分恶意地冲他们笑。
紧接着,赵淑杰觉还在惊惧转头的谷长后他自己也慢腾腾地扭过脸去,当同样看到老医家时他倍加受惊地左臂迅扬起又重重地拍落棋盘面上,可这时候他左臂处被昨日无忧河中深河老蚌体内射出的珍珠穿破的伤口骤然剧疼起来!几乎同一时间,他腿脚上的本来所有伤口也猛烈地疼痛,且那痛的滋味不是一般级别,要比昨日他负伤起的任何时间里的疼都严重!且和赵淑杰一样,这时一旁的红谷长头侧、肩中和后腰部位的同样珍珠穿进而形成的伤口也全都一瞬要命似的疼起来!
阵王棋棋盘上面,这会儿那伤口都疼得受不了了的二人开始做出各种扭摆身子状大呼着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加紧向树林外穿逃。
“昨夜医家为你们擦涂的药剂名叫‘沉醉药’!其可以使你们很快忘记身中的伤疼。但对你们的伤口没有任何益处!而且只会延误了治疗!
沉醉药的药效从上一次医家不见起,到你们又逢医家止,为一个疗期!疗期过后,沉醉药药效解除。你们便会重新记起身中的伤疼!”
两位老医家追随着阵王棋棋盘将此番话异口同声地讲完后便突然消失。
“原来昨晚的医家给本王擦的是沉醉药,那还不如叫‘忘疼药’!才知道其并不对伤口起疗效,却只沉醉了本王而接下去使本王能够忘记伤疼,不顾伤口加重,继续被小盗士设圈套套本王宝物的藏身处。还使本王延误医伤而陪小盗士的同身人下棋,被双笔画师画像,更满身伤口地入了洞房!太狠啦!”
赵淑杰一边极快地驱使阵王棋向南飞穿,恍然大悟,同时扭扭自己的胳膊现上面的伤口果然黑肿黑肿的,跟个大驴粪球似的了!
“本王昨日居然还残忍地从伤口里抠出了珍珠……”
赵淑杰顿时心疼自己万分。
“居然这么不顺!”
红谷长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痛苦的几个字。而当他紧接着回头后望时,方现两个老医家都没了。
“阵王!那两个医家去了哪儿呢?”
他不解地将蓝色的面孔转向赵淑杰疑问。
“应该是,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