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的想到了几天前缠绕在虎子脖子上的黑色的蛇影,进而我有想到了死亡的虎子还有倒霉的张家的青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有人正静静的看着我,我不禁微微一冷,全身打了个寒颤。
驴脸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麻痹,有本事就别睡。
我仰头看看供桌上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只剩下一点还在闪动着微弱的火苗。
不行,不能让蜡烛灭了,爷爷交代过。
我刚准备起身换两支新的蜡烛,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直我的脖子里面钻,阴冷阴冷的。
明明没刮风呀?
有些不正常,我赶紧打开爷爷留给我的布袋,将帽子,腰带,破鞋都穿在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三样东西一上身,顿时觉得暖和的许多,那股冷风消失不见了。
桌面上的蜡烛已经到了底部,再不更换的话,恐怕最多两分钟,我就真的睁眼瞎了。
这时候,驴脸菲菲莫名其妙的醒了,看了一眼供桌上的蜡烛,皱了皱眉眉头走向供桌,拿起一支崭新的蜡烛点燃。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震惊的发现,驴脸菲菲通过烛光映射在墙壁上的竟然是蛇的样子,尖尖的蛇头正缓缓的晃动着。
我被这蛇影吓了一跳,莫非我眼前的驴脸菲菲……
想到这里我的腿肚子不禁微微一颤。
不行,我得跑。
我脚步很轻,在祈祷与恐惧中,一步一步缓缓后退,生怕弄出一点点动静。
直到屏风遮住驴脸菲菲的身影,我紧紧吊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一些。
就在我以为就要逃出生天的时候,大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谁把大门锁了。”
“郝飞,你在吗?”与脸菲菲发现了我不在了,就面相着漆黑的院子问话。我沉默不语。
驴脸菲菲或许是以为我跑了,得意的坐了下来:“师傅说的果然没错,这些人都是胆小鬼,看来没人跟我争了。”
什么争不争的?我将一切听在耳中有些疑惑不解,但是我依然不敢乱动。
驴脸菲菲转过身子,手中出现了一条拇指粗细筷子长短的小蛇,小蛇在她的指尖缠绕,不断上下晃动着,我马上看见,一个巨大的蛇影出现在了墙上,上下的晃动着。
“嘿嘿,乡巴
佬就是乡巴佬。”驴脸菲菲晃了晃小蛇,一脸的得意。
,我终于明白过来,我被这臭娘们给耍了,她竟然用条菜蛇骗我,差点就让我尿了裤子。
心里的恐惧瞬间就无影无踪,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做初一,我做十七,麻痹的,老子也吓吓你,我可不是吃素的,想到这里我的眼珠子微微一转,计上心头。
院子里面堆放着花圈,还有些许的白绫,大块的白布,记账时的软笔,院墙上还能刮出白灰面。
黑暗中时间呆的久了,我渐渐的能能够看见一点东西,我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堆放着花圈和白布的地方,撤下一块白布裹在身上,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根据电视上的模样在依葫芦画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