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勉强接受。”棂巧点点头,这倒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当时小公爷直接破门而入,将胡求抓了起来,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你们两个人,屋外有侍卫守着,我没敢偷听,只知道你们聊了一会儿,小公爷还生气了。”
松针回想起林格抱着棂巧出来的那张冷脸,可谓是六月冻彻全金陵的无比冰寒。
生气了?棂巧愕然,她一丁点也不记得了。
“之后呢?”棂巧追问后面发生了什么。
“之后您就睡着了,然后就被小公爷抱着出来了。”
松针说着说着突然打量了一下棂巧。
“姑娘,你是不是喜欢小公爷啊?”
“?”棂巧被松针问的问题弄得云里雾里的。
我?小树苗?喜欢?我喜欢小树苗?这里的喜欢莫不是指的男女之情吧?
棂巧嘴上也不认输:“这满京城的女娘有哪个没有喜欢过小公爷的?”
嘁,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臭弟弟?
“那看来姑娘真的很喜欢小公爷。”松针没听出来棂巧的嘴硬。
嘁,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臭弟弟!
可棂巧却欲言又止,始终张不开嘴否认。
嘁,我绝对不可能会喜欢那个臭弟弟!
棂巧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空气,仿佛他此时就在眼前似的。
“你当时死死地搂着小公爷,在他怀里睡得那叫一个安逸,嘴咧得就差淌口水了。”
松针也实诚,一点也没有经过美化。
直接给了棂巧当头一棒。
但是棂巧还不知道,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
逐渐回忆下去……
棂巧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了。
她社死了……
还不如死了呢!
没想到她四年前经历过一次物理性假死之后,又在今天经历了一次社会性死亡。
她闭了闭眼,企图将这些经由松针不知死活的嘴传到她没能把这社死回忆当成耳旁风的耳朵里的梦游经历从她脑海中踢出去。
至少、至少给她一个地缝让她进去呆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