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丁敖戊虽有护体光幕,但防不住空气流通,吸入有毒气体,立时昏迷不醒。
太乙真人所传的药浴疗法和晨阳功,只能抵御接触身体皮肤和服入体内的毒物,却不能阻断空气中所含的毒气,除非你知道空气中有毒,闭气不呼吸,且敖丁敖戊哪里知道空气中会有毒气,两人才修道三年,经验远远不够,怎比得上四五百年道法的狐仙。
金狐见一招得手,两个小娃娃昏迷倒地,走至近前,折扇前递,向敖丁咽喉刺下,未等刺中,一缕红色光芒从敖丁项间发出,刺人二目,双眼难睁,不能下手。
金狐只好停手观看,见是一个红色项圈,灿灿放光。遂转手又向敖戊的喉咙刺下,猛然一股黄色光芒,宛如金针,同样刺的双目生疼。
金狐见这个黑炭般的小娃项间也有一个黄色项圈,同样灿灿放光,暗道:“这两个项圈,定是护身法器,待我将它们取下,得了法宝,再杀二子报仇不迟。
刚要上手去摘,忽听背后有人喝道:“住手!”
金狐急忙回头,见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道人,手拿拂尘,站在身后,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暗道:“莫不是太乙真人?”细看果然是太乙真人,仍装作不认识,道:“你是何方道士,管本仙的闲事。”
道士言道:“我乃金光洞主太乙真人是也,你这金狐,既已化形,道法自是不浅,不好生修行,偷取我弟子之功法不成,伤了内丹,不知悔改,还来报复害人,是何道理。”
金狐见太乙真人全然知晓,辩解道:“你这俩徒弟伤了我的内丹,毁我道法,难道不该抵偿吗?”
太乙真人正色道:“金狐,你还敢狡辩,你五十年前从昆仑山来到乾元山,已有四百余年道法,为躲避五百年的雷劫,在翠云峰修炼,本在我乾元山地界,念你修行不易,未曾驱赶与你,没想到你心术不正,欲偷取我徒儿的晨阳罡气,你内丹受损,损失五十年道法,乃天地报应,你不思悔改,还来害命。”
金狐见太乙真人全然知晓自己的出身来历,仍不甘心,心中盘算如何杀死两个小辈,报伤丹之仇,这且不表。
单说太乙真人正坐早禅,忽然收到法器项圈预警信息,便知两个徒弟有难,遂飞身出洞,来到天柱峰顶,正遇金狐要取下敖戊的项圈,才高声段喝,吓退金狐。
且说金狐见太乙真人阻止自己报仇,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太乙真人,想了想,便心生一计,欲用暗器偷袭敖丁敖戊,然后立刻土遁逃走。
想罢将折扇一甩,按动镚簧,“叭”“叭”两根毒针飞出,分别射向敖丁敖戊。
太乙真人早就防备金狐偷袭,拂尘一挥,金针便被击落,同时口中念了一字:“定”,那金狐未等土遁,便被定住,动弹不得。
金狐无奈,见偷袭不成,自己又被定住,只得道:“你这道士,仗着道法高,管本仙的事,本仙不服,此仇不报,我决不罢休。”
太乙真人道:“你这金狐,屡次偷袭,实乃可恶,今日贫道本欲收了你,但念你修行不易,饶你性命,既然你想报仇,也不是不可以,三天过后,正当午时,待我的两个徒儿伤势好转,你们三人在此公平决斗,只能用功法,不用道术,贫道的两个徒儿年纪尚小,就让他二人一起和你比斗,贫道不参与,你们都不可搞偷袭,不可使用暗器,如若有一方违反规定,使用道术,贫道便会出手,比斗作罢,另外,可以使用坐骑,兵刃,你看如何?”
金狐暗道:“自己在人家手上,跑也跑不掉,打又打不过,不答应也奈何不了他们,不如答应。”
然后道:“可以,只要真人你不参与,本仙愿意和你的两个徒儿公平决斗,三日后定当赴约。”
言罢,看了看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收了法术,金狐化做黄烟离去。
金狐走后,太乙真人取出一个绿色小瓶,从里面倒出些白色粉末,轻轻吹进敖丁敖戊的鼻孔内。
二人打了个喷嚏,翻身坐起,见师父站立身旁,不见那黄脸书生,知道是师父救了自己,急忙叩头拜谢。但觉得四肢无力,摇摇欲坠。
太乙真人道:“你们两个中了金狐的毒丸气体,无大妨碍,闻过为师的解毒粉,休息几日,再服下解毒丹,便可无事。”
敖丁问道:“那金狐可是被师父收了?”
太乙真人道:“那金狐对你俩伤他内丹之事耿耿于怀,不报此仇誓不罢休,为师答应他三日后正当午时你们三人在此公平决斗。”随后又讲了金狐的出身来历。
敖丁道:“那金狐道法高过我俩,斗法我二人恐怕不是他对手。”
敖戊也点头附和。
太乙真人道:“徒儿不必担心,为师和那金狐约定,你三人比斗,不用道术,只能用功法,为师为你俩坐镇,到时你俩不敌,那金狐也必死无疑。”
敖丁敖戊不解其意。
太乙真人道:“徒儿放心,天机不可泄露,明日自知缘由。”
敖丁敖戊见师父如此坚信,不便多言,同师父回归洞府,只等三日后同金狐决战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