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京兆府,这事儿一起没脸,齐茂杨道:“凤姑娘,这事闹大于你并无好处。”
凤灼华道:“誉王可没说处理我们的闲事,他只来听一遍媒媪的话罢了。”
齐茂杨阴着脸,眼眸看着凤灼华似要吃人。
没多久,京兆府府尹来了,见着誉王躬身行礼:“参见誉王。”
誉王道:“本王有一桩小事,还请韩大人替我将汴京这一片的媒媪寻来,本王问问,有多少人说媒用本王做幌子,这沾亲带故若是真有此事,本王得少喝多少喜酒。”
如此一说韩大人便懂了,有人说媒拿誉王做幌子,叫誉王逮个正着。
看了看身边跪着的倒霉人,立即躬身道:“是,下官这就去办。”
这一下事情就不小了,有人想来看热闹,不过,誉王的热闹也没人敢凑近打探,都在暗暗等情况。
等凤今照到,已经过去好一会儿,进了包间,看到女儿脸上红肿,忙问:“女儿,谁打你了。”
凤灼华起身道:“爹,没事了,这位誉王殿下。你先见过誉王殿下。”
闻言,凤今照立即行礼,“参见誉王。”
誉王道:“免礼,跟本王说说,那媒媪是如何说的本王。”
凤今照看了看身边的郎艳公子。
凤灼华道:“爹,你只管说那媒媪说与誉王有关的事,别的无需多言。”
凤今照懂了,垂首躬身道:“那媒媪说,郎艳公子可是在誉王手下做事,以后大小得做个官,前途不可限量,我家女儿嫁过去,定是个不小的官夫人。”
誉王好笑,道:“还有此等事,如此看来,还真是一门好亲事,只不过,本王也只是浅浅认识此人罢了。此人做官,本王也不敢保证。毕竟官员之事直属吏部,本王也无那权利。”
齐茂杨冷汗直冒道:“誉王明鉴,这等话定然是那媒媪胡诌,我并未说过此等歪曲事实的话。”
誉王道:“你若没说,定然不会责怪你。”
京兆府办事效率极快,哪片区有媒媪,几个负责自己片区的巡逻兵很快就把人给找到,都给带到了黄金台。
这地方因着誉王,严格把守,不到一个时辰,已有八九个媒媪,屋里站了一圈。
凤今照很快就找出了昨天怒气冲冲的媒媪,道:“誉王,这便是昨日来我家的媒媪。”
誉王看看这么多人,皱了皱眉,道:“本也不想一个一个盘问,你们说说,平日里谁家说亲事,沾着本王,还给做官。”
汴京攀这攀那实在是很正常的事,便是皇上都有穷亲戚,不要说做官的人了,条件不好,说认识几个做官的给自己撑场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这口头攀上誉王其实也是正常的事,今日要拿出来说事,一时间都开始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