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微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喝什么酒?酒容易误事,万一被人扣一个拿酒贿赂罪名,就说不清楚了。”
有说有笑,一片祥和。
魏忠良眼神闪烁,心惊不已,宁知微比他想象的更有手段。
“大人,您也看到了吧,宁知微猖狂的无法无天,结交锦衣卫,意图不轨。”
宁知微淡淡的反问,“我图什么呢?”
“你们宁家要造反!”
室内鸦雀无声,呼吸声可闻。
宁知微冷笑一声,“我宁家区区几千人怎么造反?没人没钱没武器,自寻死路呢。”
“我不傻,皇上更是英明神武,就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炮制冤案,逼反宁家?”
她微微侧头,“于大人,他说是奉命行事,是奉您的命吗?”
于清没想到这把火烧到自己头上,不禁胆战心惊。
”不不,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是魏忠良这狗东西欺君罔上。”
魏忠良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头脑发热,“大人,你们怎么都包庇她?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像条濒临死亡的疯狗,逮到谁就咬上去,不管不顾了。
这话一出,宁知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完了。
于清暴跳如雷,破口大骂。
萧临风神色阴沉的可怕,忽然来了一句,“静宁县主,皇上托我转告,他相信你,相信宁家的赤胆忠心。”
这话如一道惊雷,让魏忠良等人面如死灰。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多谢皇上的信任,各位大人,继续审案吧,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宁知微慢条斯理的啃完一个果子,接过手帕擦干净,举止优雅从容。
“李二狗,李家庄人士,十年前从军中逃回老家,隐姓瞒名娶妻生子,就在一个月前,独子忽发恶疾无钱医治,半个月后名医主动上门医治。”
“陈四,李二狗的表哥,最爱赌钱,赌的倾家荡产将妻女抵押给赌场,前不久忽然有了一笔巨款,买了房还买了二十亩良田,两者的时间点差不多,有意思吧。”
“一个逃兵,一个赌徒,能有什么良心?能有什么信义?”
李二狗和陈四倒抽一口冷气,脸色惨白。
短短两天内,她居然查到了他们的底细。
“可你,收留了他们。”魏忠良已经彻底疯癫了,他知道自己此次在劫难逃,想拉所有人陪葬。
一名庄民红着眼眶下跪,“全是我的错,李二狗自称是宁家老兵,有事去京城,途中上门拜会旧主,我信以为真就留下他们做客。”
“谁知引火上身,是我对不住庄上的兄弟,对不住主子。”
“我以死谢罪。”他站起身,决决的一头撞向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