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纤纤这种朋友,再多一个日子就没法过了。
她懊恼的抓过手机来,昨晚陆纤纤的信息都没来得及回,这王八蛋又给她发了好几条过来,“卧槽你他妈是生气了还是被扑倒了?”
“我希望是后者,诚心祝祷。”
就你特么会祝祷!
她刚想暴风骤雨的骂她一顿,门上突然传来了动静,她脸一个爆红,手一哆嗦扔了手机,咕噜噜滚在地上。与此同时,往后直挺挺的一躺,被子蒙过头,缩成一团睡了。
门咯吱一声开了,又轻轻关上,有轻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可怜周越那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转了,一通没有规则的乱蹦。
有人走到她床前,好像弯腰把手机捡了起来,放在床头。
妈的她今天就睡死在这!
身前的床垫上有重量压下来,他在她腿的地方坐了下来。
周越动都没敢动,在被子里面睁着眼睛,心说求求你行行好出去转一圈吧。
屋子里好久都没声音,地暖很足,周越快要把自己憋死了,才听见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呼吸声太沉了。”
那你不能早点说吗!
周越深呼吸一口气,做了十二万分心理建设,心里反复叫嚣着有点出息不能跌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裹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特冷静特御姐范的和他对视。
他穿着藏蓝色冲锋衣,侧着脸表情挺淡的坐在那,少年时得益于五官的锋利已经真正沉淀到了周身的气质里,手随意搭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
掀起眼皮从上到下的瞥了她一眼。
周越的思维不可抑制的回溯到某个脸红心跳的场面。
卧槽。
这男的就是一个祸害!
周越化羞为愤,猛的一掀被子,兜头盖在他脸上,翻身而起,从床另一头跳下床,钻进了浴室。
陈寒光听声都知道这人有多狼狈了。
她在浴室里窝了好长时间,直到他在外面敲了敲门,“我联系了上山的班车,九点,你快一点,得去吃个早饭。”
周越在里面光听他的声音都受不了了,手心都是麻的,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矫情了。
但睁眼闭眼还是昨晚的场景。
真没法活了。
她整理好了就走出去,沉默着把她的装备一件件套上,又裹成了个熊,陈寒在窗户前站着,看了看外边的天,“老板说天池封了。”
“啊?”周越穿冲锋衣的动作一顿。
“雪太大,上天池的路封了。”
周越遗憾的要命,想想也没办法,又不能挖出一条道来,“那只能以后再来一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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