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好啊!新单位机会多,你的水平高,以后一定能当财会经理,而且,你们老家,我记得是在四川吧,那里冬天都是绿的,多好,”何欣说得很是真情实感。
何群看看何欣,发现她是真心为她高兴,也放了心,原本没想说这些,这事情没办好前,说出去并不好。但今晚的氛围,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
不过也没关系,何欣和自己不在一个单位,两家单位实际上距离还挺远,何欣也不是多嘴的人,应该不会说出去。
两人没再聊这个话题,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慢慢地在学校里散步,一直到小小的残月升起。
何欣在千里之外好好学习的时候,小敏和小鹭在何姥爷和祝姥姥那里也是忙碌个不停。
何姥爷教两人给自己订计划,每天的时间怎么安排,由两人自己决定,只有两个要求,一是,需要有学习时间,二是需要有游戏或休息时间。
小敏和小鹭给自己定的时间表并不一样。
小敏每天给自己安排了四次学习时间,两次休息时间,只是休息时间小敏基本都安排自己看书。
小鹭给每天给自己安排了三次学习时间,两次休息时间,只不过她把舞蹈基本功练习放在了早锻炼中。
两人有商有量地将,练习毛笔字、学习英语的时间放在了相同的时间段,这样可以一起做。
每周,两人还特别安排了,陪祝姥姥去外面“转树林”、和周日陪何姥爷去市场的‘行程’。
祝姥姥有时候看两个小姑娘忙的不停歇的样子,都想说休息两天吧,这是暑假咧。两个小姑娘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累的,还乐此不疲。
白建国自己在家也是无趣的很,平时上班还好些,忙着累着就过去了,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事了,同事中有人叫着一起吃饭喝酒,去了两次,几个大老爷们就是吹牛聊天,更觉得无聊。和何欣打了两次电话,知道她在那边每天接触到新的知识,和同学交流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周日也去看过小敏小鹭,看到她俩给自己定的时间表,自己也有了些想法。
白建国回家后就再也不应那些叫自己去喝酒的局了,也给自己定了一个学习计划,晚上在家看看书也挺有意思,虽说已经毕业了,但机械这种东西,一旦自己钻进去了,就觉得越来越有意思。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白建国这周日去了岳父岳母家,准备接两个小的回家来再过一周就该开学了,总要回家调整一下。
白建国一早就到了,看到祝姥姥一个人在家里,直到两个闺女又陪何姥爷去逛集市了,有些吃醋,今天自己这当爸的都来了,还要出门。
白建国没事可做就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家里的窗子因为一夏天的雨水显得灰蒙蒙的,就干脆自己去卫生间端了水盆出来,挨个房间开始擦玻璃。
祝姥姥一早就在客厅里做衣服,之前何欣的主意确实让来找自己做衣服的人多了些,何欣没敢给祝姥姥提旗袍的事,倒是有客人自己提了想做件旗袍,春秋穿的那种。祝姥姥现在手上做的就是一件传统旗袍,祝姥姥正戴着老花镜自己做着盘扣,根本没注意白建国在忙什么。
等白建国端着盆走进客厅的时候,才发现白建国要擦玻璃,连忙拦着,白建国笑着说自己也没事,擦擦玻璃,屋里看着敞亮些。祝姥姥拦不住,拿着手上的活准备换个房间,才发现白建国已经把其他房间的玻璃都擦完了,看着透亮的玻璃窗心里很是高兴,这女婿,不比儿子差。
想起儿子来,祝姥姥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何泉之前没有跟老两口回城,留在团场也并没有和李颖复成婚。原因说来好笑,是因为李颖爸妈要求再给一次彩礼,还要比上次多,不然不同意。李颖也说之前自己和何泉离婚伤了家人,要何泉给彩礼,何泉手上的钱就是何姥爷和祝姥姥之前回去看他时给的那笔,说实话也不算少了。
可何泉在何姥爷和祝姥姥离开后,就把钱都交给李颖保管了,这钱就不能算是彩礼了,何泉可没本事挣出彩礼来,又实在拉不下脸找何姥爷要,就拖着。何泉心里有没有想着李颖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了,不可能再嫁给别人的算盘,祝姥姥不知道,但何泉就那样一直拖着,不复婚就不复婚吧。
李颖一直拖到都显怀了,发现何泉一点儿都没有回去找何姥爷的想法,自己也找不到何姥爷城里的家,最后不知道是从谁那里支的招,去找了何芳。何芳根本不给接招,直接当着大家的面说,要是不想嫁给何泉就自己去告何泉,随便她怎么样,但要是想赖在自己身上,那不可能。
李颖没办法,这何泉他还不想放弃,毕竟何泉的钱都给了自己,对自己也好,而且她也没办法告何泉,她和何泉本来就是夫妻,因为她对祝姥姥见死不救,两人离了婚,后来两人又一直住在一起,整个团场的人都知道,何泉更是满心满眼都只有她这个人,连父母儿子都不管,她在何泉这里也住了不短的时间,说不是自愿的,说对方耍流氓,可何泉之前说了要和自己复婚,是自家人拦着要彩礼,才没复成,现在,要怎么告何泉?告什么都没人信。
李颖娘家也来何泉这里闹了几次,还拉扯着李颖要拉李颖走,不知道是不是做戏太过,李颖被娘家人扯到在地上,李颖当场就出了血,李颖娘家的人直接甩下她就走了。倒是和李颖当初对祝姥姥做的事如出一辙。
不过李颖运气不错,何泉还在,何泉虽说当时被李颖娘家人又打了一顿,他还是忍着痛将李颖送去了医院,李颖没啥大碍,孩子没了。
这下李颖娘家人也不来闹了,孩子都闹没了,也没依仗了,这闺女年龄也不小了,以后估计也再嫁不出去了,干脆就不闻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