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侧过脸,什么也不说当没听见。
这模样就像一盆凉水浇在迟寻头上,浇的他透心凉。
得,合着就他一个痴情种,还想着旧情复燃。
我不能对不起我男朋友。岳悦看迟寻脸色不好看,就又补了一句解释。
这话差点让迟寻气笑出声来:
没人不让你对得起男朋友,但是你确定你的新男朋友不知道你的光辉往事吗?
岳悦眼皮抬也没抬,这迟寻更气了,他继续道:
十三中到现在还流传着你的故事,你猜猜说你什么,什么呢。
哈哈哈,说你是校鸡,鼎鼎有名的校鸡。
你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哦,你想想你的新男友会不知道吗?
这一席话让岳悦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像失了魂魄一样,等过了几秒回过神来便开始使劲用拳头砸他的肩膀。
拳头像雨点一样不断落下,但对这健壮的迟寻来讲,只是小打小闹。
我没有,你知道的,他们在胡说。
我没有当鸡,我没有卖过。
岳悦一想起那些压根没见过她的学弟学妹们鄙视她的样子,泪水就落得更快了。
什么胡说?难道你没做过3P,没当着男朋友我的面给别人舔棒子吗,你不是因为骚才这么做的吗?
除了鸡,哪个女人还能这么骚,说你骚还不对吗?男人边喘着粗气边说出这些残忍的话。
岳悦哭得更厉害了,半是羞耻,半是愤怒,她想挣扎着离开,但他却骑坐在在她胯上,锁住她的双手,男人把她压的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头去,抽噎道:压根不是的,不是这回事,是你们求我,是你们求我,我才答应的。
是迟寻说服她给一个同班的男同学开苞,只是出于这个单纯的理由,压根不是什么骚,后来却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