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许念不由翻了个白眼,躲在树后默默嘀咕,“就凭他那风流劲儿,怎么还会有人怕他没孩子?”
再往后就是今天傍晚发生的事,许念懒得听,溜溜达达回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找电影看。
家宴一直持续到夜里十点,管家搀着老太爷去休息,没等走到房门口,隔着回廊,老远就见有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正在外跪着。
想也知道是谁。。
老太爷哼了声,挥手打发走了管家,独自拄着拐杖上前。
路过那人身侧时,像是没看到一般,径直推门进了屋子。
早上七点半,许念醒过来,一摸身边,发现没人。
床单上冰凉一片,连条褶子都没有。
得,这才几天就又忍不住了。
他摇头苦笑,去卫生间洗漱,刷牙时都哼着调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今天的早点是皮蛋粥配昨夜剩下的卤味,老厨娘回家过年去,接班的新人手生,米粒熬得粒粒分明,再少加点水都快煮成白米饭了。
许念不爱吃,这些天他被养刁了胃口,胡乱对付了些就要去开车。
好巧不巧在车库遇到同样要走的陆文强,冤家路窄,许念硬着头皮跟对方打招呼,“早啊强哥。”
陆文强看他一眼,带着明显的嘲讽:“昨晚睡得舒服吧?”
许念不懂他什么意思,傻愣愣的点头,“啊,还行。”
谁料对方不屑的哼了声,再没搭理他。
许念感觉莫名其妙,,却也没生气,只当是大清早的被狗咬了,同样发动车子离开了祖宅。
当天下午,他坐飞机从江城去往林安,在这个热闹的南方沿海城市呆了足足三天。
直到第三天傍晚,他才终于想起来要联系陆文州,起因还是文惠的一通电话。
陆文惠要跟几个朋友出国旅游,想让他帮忙办护照。
平时这些家务事都是陆文州的秘书跑腿,许念正奇怪呢,就听文惠解释,“大哥病了,在家躺三天了,我这个时候去求他,说不准要被吃掉的!”
病了?
许念觉得新奇,他还以为对方已经修炼成精,从此远离人间疾苦了呢。
答应下文惠的请求,他踌躇片刻,还是拨通了陆文州的电话,没响几声,很快被接起。
“想起我了?”对方鼻音浓重,带着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