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闫池回到寝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绯红色的天空甚是好看,这让她有些想起之前的世界。
这里拥有跟她的世界一模一样的天空,身边却是生活着完全不一样的人儿。如果看做他们的说法,应该称之为鸟人吧。
虽然这个昵称很怪,可总归来说通俗易懂。
洗了个舒坦的花瓣浴,然后换了一身简单的白色裙纱,躺在柔软的大床之上,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感觉这舒服却很不可思议的感受。
相比之前作为常韵笛而生活的日子,这种日子简直就像是被包养了一样。而且她已经不知不觉得登到了一个新高度,没有谁能代替她如今的地位。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安逸的感觉。
比起之前那普通大学生的生活,她竟然感觉无比的美好。甚至有点恋恋不舍,不想从这个世界离开了。毕竟这里要什么有什么,换做是谁都希望在这里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
淑媛见闫池那已经快要入睡的模样,本是笑笑准备带着身边的侍女跟着离开,却在转过身的时候差点不小心撞到在一个结实的男人怀中。
当淑媛抬起头的时候,却是愣了几秒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待她反应过来才连忙对那个男人恭敬而着急的行礼,微微低着头表示臣服:“主子。”
“拜见主子。”身边的侍女也连忙齐刷刷的行礼。
单刄之扫视了一眼,随后抬起手示意她们都下去,她们便像是提前串通好的很默契的一个接一个排着队离开了。
就在淑媛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单刄之却低声叫住了她,“你等等。”
淑媛立马感觉自己的双脚被粘在了地上,动也不敢动,回过头冲单刄之再次半蹲行礼:“主子有何吩咐。”
她是第一次与主子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面说话,感觉这辈子能与这样优秀的男人又一次这样的交谈,就算是作为服侍的侍女就已经很知足了。
“你去给我端一盆热水来。”单刄之嘱咐道。
“是。”淑媛行礼连忙下去准备了。
随后单刄之便准备双脚一步一步踏入寝殿内。
闫池闭着眼睛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可是因为太舒服了不想睁开眼睛,感觉就快要睡着了不想因为任何事情打扰到自己。
可就在闫池听不到什么声音的时候,耳畔竟然缓缓传来了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笑什么呢这么开心,是不是想谁呢?”
此话一出闫池就像是后背安了弹簧一样瞬间跳起身,直愣愣的看着已经不知不觉的躺在她身边,正在用手杵着头,一脸玩弄模样的单刄之。
闫池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突然起身的这一下让她完全清醒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啊,主,主子啊。”闫池嘿嘿的赔笑,“没,没想什么啊。”
“没想什么你结巴什么?是不是心虚?”单刄之露出一脸邪恶的笑意,好像在用眼神逼问闫池。
闫池不知该说什么才能洗脱自己的冤屈,感觉她
越是解释越多才越难说清楚吧!
就在闫池还没来得及说话,单刄之竟然一胳膊将闫池整个身体翻了个空,硬生生的把她压在了身下,吓得闫池下意识惊叫出声,“啊……”
面对着单刄之那决不允许说谎的眼睛,闫池竟然不知所措起来。她来这里这么久,如今还是第一次被单刄之这样的对待。就算她还记得她作为常韵笛时与单刄之的那些过往,可已经完全忘记他们之间的感情了。
现在单刄之突然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她竟然一下子找回了当初怦然心动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少女心爆棚,因为被帅美男床咚了所以心动。
可是单刄之从来都没有这么对待她,以前一直都是单爵之这样对待她的。单刄之待她好的不得了,就是碰都没有碰过。
看着单刄之那邪佞的笑容,闫池想张开口说话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出不了声音了。
只听着单刄之那十分磁性的声音传入耳朵,弄的闫池身体一阵电从身下袭来,“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想我以外的男人的话,我就该好好的惩罚你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玩弄她耳边的碎发,闫池头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睛在打转。
她竟然被他弄的这么被动!
被逼无奈,闫池只好认怂:“我除了你哪敢想别的男人啊。”
“哼,你嘴巴就不能甜一点吗?”单刄之说着用食指轻轻勾起闫池的下巴,凑近了自己正在坏笑的嘴巴。
“我……”闫池语塞,被他这么近距离的拉拢着,竟然不敢稍微张开嘴讲话。因为她害怕自己的呼吸打在单刄之的嘴巴上,她怕他会一下子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