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怦然心动,害羞低下头。
她心想怪不得姐姐宁愿跟爸爸断绝父女关系,也非他不嫁。
天天抱着这样的人睡觉,失去其他东西又有什么可惜的。
况且女人在娘家,从出生知道性别开始,便注定是个过客。
明珠则崇拜看着眼前的姐夫,一点也不害羞。
铁牛抱起金珠,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金珠把大白鹅交给银珠,嘱咐她们以后好好听话,便由着铁牛抱上大板车。
镇上虽然是闲日,但围观的人也不少。
一阵风吹过,掀起金珠红盖头,露出她倾世脸容,引起一阵喝彩。
特别那些男人,想女人想疯,口水流了一地。
陈世荣站在人群角落里,默默看着大板车从身边经过,心里酸溜溜的,无比失落。
档口的猪肉五斤当三斤来卖。
金珠在众人簇拥下,来到铁牛家。
铁牛也有一个小院子,一共三间屋。
大厅,厨房,还有睡觉的卧室。
住的地方算是比其他人宽敞,两人住会十分温馨。
许多夫妻跟三四个孩子住在一间屋,十分拥挤。
平常他们想过夫妻生活,为了不影响孩子睡觉,不得不抽一块床板出来,放在地面,叠罗汉式地过一把瘾。
铁牛近亲的明叔明婶为铁牛置办三桌薄酒,也能坐下三十多个人。
明叔把村长陆景川请来,坐上首席。
金珠揭走红头巾,大大方方出来招呼客人。
桌上喝的酒是明叔家酿的米酒,一大瓯,喝管够。
陆景川刮了两眼金珠,折磨过无数女人的他,竟然心砰砰跳。
心想:“这个婆娘能掐出水呢。如能亲手掐一掐,不枉此生。”
他只顾胡思乱想,裤子绷紧许多。他不得不把双腿交叉叠放。
寡妇珍嫂子也过来忙前忙后,烧柴,洗碗上菜,添饭,什么都做。
可她心口被什么压着似的,十分苦涩。
上菜的时候,陆景川趁人不注意,用筷子捅了一下珍嫂子屁股,珍嫂子则狠狠踩他一脚。
陆景川疼得敢怒不敢言。
席间来了一个单身汉,邋里邋遢,平日爱干阴鸷事,人们喊他狗剩。
明叔并没有请他,他自己闻着味就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