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谢安执要入宫的消息,不少人还扼腕叹息。
今日谢安执刚入茶楼,便有几个熟人向他打招呼,谢安执有礼有节点头应下,步子却不停,直接到了三楼的雅间中。
没人知道谢安执在雅间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也没人关心,比起这个,他们有更好奇的事想要问他。待他出来,有人上前询问:“谢公子,我等听闻你被陛下指为凤君的消息,此事可为真?”
“此事不假。”谢安执微微颔首,没有否认。
“这……”人群面面相觑,有人出声道,“陛下是赏识谢公子,还是只想将谢公子收入后宫?”
“陛下心思,我等不可妄加猜度。”谢安执不咸不淡地回道,说完,他同众人道了别,翩然离去。
众人看着他离开的玄衣背影,心道:你也没少猜度圣心啊。
此次出门,谢安执规划的时间并不长,可越急着回去,却越容易被耽误。
马车与另一个马车堵在了路上,须得对方往边上让让,他才能过去。
“久闻谢公子大名,向来无缘得见,今日相遇,不知谢公子可有闲暇与渟一同饮茶?”对方听得他自报家门,没有理解到他想让对方让一让的意思,反而热切邀约。谢安执挑起马车帘闻声望去,一个白衣男子由奴仆扶着,神色犹带病态,态度好似十分诚恳地站在了马车前。
谢安执想了想,脑海中依稀将此人与人名对应了起来,他淡淡道:“原是苏公子。”
苏渊渟,苏家二公子,是苏渊清的同胞弟弟,两人与谢安执同列四公子之中。
只是听闻苏渊渟天生有不足之症,所以很少出门,他的文章倒是传遍京中,但没多少人见过他。
谢安执无意与他相交,在与他简单点了个头打招呼后,便直白说道:“今日谢某有要事在身,怕是要驳了苏公子好意了。不知苏公子是否方便,将马车微移,容谢某借过?”
“抱歉!”苏渊渟听他这么说,连忙让人挪马车,回过头连声向谢安执道不是。
待谢安执的马车绝尘而去,苏渊渟才回头问奴仆道:“谢公子是否是忙于婚事,见他面色颇为不耐,好似赶着做什么似的。”
奴仆心道他可能是懒得搭理您,可看自家公子这幅单纯天真模样,也不好说出口。
谢安执回府时,冬青还没回来,但院中有人等候。
来人他见过,是钟楚泠身边的百合。只见她手里托着一个锦盒,瞧见他来了,便将盒子恭敬呈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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