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时霜浅浅笑道:“紫姨娘客气了,水城是奉命而为,最近我很忙,没有空,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禹紫抿嘴,她很想问,王妃为何对老爷如此冷漠,仿佛见了陌生人。
但王妃的脸上带着疏离,未曾说话,就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那妾身就不叨扰了。”
“紫姨娘慢走。”时霜点头,目送她远去。
禹紫坐在马车里,总忍不住催促马夫,她的心里十分疑惑,到了府邸,直奔主院的书房里。
她敲门,得到回应,推门而入。
“老爷,您不是王妃的父亲吗?为何妾身觉得奇奇怪怪的?”她走近,自觉研墨。
时望荃手一顿,纸上落下墨水,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惋惜,将上面的纸,攥成团,丢在地上。
他问:“是啊,你怎么会觉得奇怪呢?”
毛笔沾上墨水,落在纸上,看似顺滑,但抖曲的地方,出卖了他忐忑和紧张的心情。
禹紫似乎已经确定两人的关系不好,她道。
“今天,妾身去王府邀请王妃来用饭,被拒绝了。”
“以后别去了。”时望荃并不意外,相反,很是平静,“她很忙。”
听此,禹紫不解地问:“老爷,只是吃一顿饭,为何不行?这其中是有什么隐瞒吗?您告诉妾,妾帮您跟王妃说和说和。”
时望荃一口回绝了。
禹紫不死心地问:“老爷,您相信妾…”
“紫儿,你想知道?恐怕,你知道了,会毫不犹豫离开我的。”时望荃自嘲一笑。
想到之前做的事情,连他都无法认可。
禹紫摇头,道:“老爷,妾不会离开您的,您就说吧,跟王妃到底发生了什么,妾看着您两人如此冷漠,心里很不舒服。”
她希望两个人好。
想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拼尽全力修复两人的关系。
时望荃回忆道:“小时候,霜儿经常被欺负,但我从来没有管过她,甚至,还偏心,清儿。
在霜儿及笄后,更是选择牺牲她,升官发财……”
他说着。
她听着。
很快,一壶茶便下肚了,故事也讲完了,时望荃看着愣住的姨娘,摇头笑了笑,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