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松走出了十几步,回头一看,店铺依然如旧,那个萌萌的店员妹子在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那个可恶神秘的年轻老板低头刷着手机,时不时爆发出痴呆症的笑声。吕松本想就此拂袖而去,可是,有点强迫症的他无论如何都要解开心头的那个疑惑,他是怎样知道自己的姓名的?
吕松气哼哼回到店铺,走进刘军,看见他手机上的画面,哈了一声,这个家伙有一对王,三个二,三个a,还有一个大顺子,居然没抢到地主?
刘军感觉到不寻常的动静,头也不抬地说:“等等啊,我玩完这一把。”
吕松看见刘军用三个a带j把地主的三个五带三压住后,然后一口气把顺子、三个二和一对王都出了,居然剩下两张单牌,还特么是三和五,然后刘军施施然把一张三扔了下去,手里留一张五的时候,就看见同伴已经开骂,而地主却开始回复一条条骚信息。
你的牌打得太好了。
和你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你会不会玩斗地主啊?”吕松的强迫症简直不能容忍这种弱智的、违背数字科学的玩法。
“赢下这一局重要吗?”刘军放过同伴出的一张三,无视他悲痛欲绝的表情包,抬起头说:“玩牌无非是打发时间,能从中得到点点快乐就够了,我觉得这样很快乐啊,比赢下一局要好玩得多,小小的一个牌局,众生百态、喜怒哀乐都见识过了,多好玩。”
刘军很哲学地教训吕松,心中暗喜几分钟时间就收到了近三十点的恶意值,一小时就能挣三百点,一天玩十个小时,就能挣三千点,很快就能攒够买功法的小钱钱了。
刘军继续玩,也不理会吕松,吕松就魔症一样,也不说话,就站在旁边看着。刘军后面几局牌运都不佳,没有他发挥的机会,都是被地主碾压过去,连牌都没有出几张,一点恶意值都没有挣到,同伴即便有恶意值也都提供给地主了好吧。
刘军这才觉得自己过于乐观了,自己要表演,也得有系统提供舞台才行,qq游戏恐怕也很不满他对竞技精神的不尊重,看不过眼了。
无趣之下,退出游戏,刘军看看吕松说:“咦,你怎么又回来了?”
尼玛!我在你旁边站了二十分钟了,期间还说了几句话。不要这样无视人好不好?这样你会没朋友的。
从吕松处收到恶意值20点。
“我还是想弄明白,你究竟是怎样知道”
“不用解释。”刘军打断吕松,抠抠耳朵说:“吕松,这名字很普通嘛,有必要知道吗?”
“不是我要自我介绍我叫吕松,是你莫名其妙地就知道了我叫吕松好不好。”
从吕松处收到恶意值20点。
感受到吕松的恶意值一波波袭来,刚才在游戏里没挣到多少钱的郁闷缓解了些,刘军这次认真地看看吕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才道:“没什么大毛病,人如其名,松了点,虚了点、小了点,时间短了点。”
从吕松处收到恶意值29点。
吕松的脸顿时黑了。马蛋,女朋友就是因为这个与自己闹掰的好不好。这是没什么大毛病?这个毛病已经逼得吕松要对别人毁容了。
其实吕松的毛病只要是个有点水平的中医就能看出来,何况刘军这个进入锻体期的高人,对身体气机格外敏感。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吕松突然感觉这个家伙或许有点道行,忍住气道:“您看我该怎么办?”刘军瞪着吕松说:“我说的没错吧。要对症才能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