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阻了陈安兰的路,都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赵渊说了不急,姜芙也就真的没着急。
第二天,她歇了一天,窝在屋内陪着猫猫玩了一会,下午跟徐伯对了一下这些设粥棚的账,之后跟徐伯说,“粥棚再设上四天就拆掉,徐伯你之后提前给那些来领粥的人露个信,免得他们之后再来扑了空。”
徐伯点头“是,夫人。”
徐伯走了没多久,赵渊也放衙回来了。
赵渊一回来,姜芙就小燕子一样往他身上扑。
赵渊把人接住,照例询问姜芙白天在家干了什么,累不累。
姜芙自然是摇头,“不累,今天什么也没干,就是下午陪徐伯对了一下账,然后跟徐伯说,粥棚再设上四天就可以收了。”
赵渊点头,“嗯,收了也好,也快过年了,府上也该准备过年。”
“这些天你散出去的那些布,还有米,那些人若是会经营的,想来也能解上一时燃眉之急吧!”
而且,因为姜芙的带动,主要是姜芙昨日进宫得了赏赐,不少人家都开始搭了粥棚施粥。
尤其是那丞相府,今天就开始施粥了。
丞相府施粥的第二日就开始有人闹事了,一个瘦的皮包骨的汉子,碗里的粥喝了一半,就开始吆喝起骂人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那汉子端着碗,晃荡着给大家看。
“大家都来看,这粥稀薄就算了,这里面居然掺的都是细沙。”
“甭说这是你们丞相府私自设棚施粥,就是官府发救济粮,也不能往粥里面掺沙子吧?”
“你们这是拿我们当什么?”
“是既想博好名声,又拿我们当猪狗对待吗?”
不是每家施粥都舍得里面放各种肉末,菜啊,什么东西的。
基本都是以白粥为主。
不然成本太大。
国公府是世家,不仅有各种庄铺田宅,而且人家手握钱庄。
日常花个千八百两银子,人家根本不在乎。
更何况,施粥花的那些银子还是姜芙的体己银子呢!
所以国公府又是施粥,又是给布,给米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国公府人口简单,没谁从中贪墨。
丞相府按理说也是门生遍布,不缺少供养,按理说也不缺什么银子用。
但丞相府人口太多了,人口太繁杂了。
人一多啊,就容易心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