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在那儿?”提摩西爵士问道。
“挪威驻俄罗斯特使的贴身助手埃里克·尤尔,”温特伯顿说,“当然还有燃油部的私人秘书长尼尔斯·艾德。他们都深感紧张和激动,迫不及待着呢。”
“你是说他们是为了钱吗?还有谁知道这次的会议?”提摩西爵士在屋内踱着步。
“只有被邀请的人。”
“他们清楚即将发生的事情吗?”
“绝对清楚。”温特伯顿语气坚定。
“总督府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提摩西爵士问道,在这个所有事都聚到一起的时刻他很难放松下来。温特伯顿摇头。“那德弗赫呢?”
“他怎么了?”温特伯顿反问道,眯起眼在心中盘算着。
“我并不相信这个魔鬼,永远不,”提摩西爵士承认道,“他只顾自己。他怎么不在这儿?”
“他应该在这儿的!”施耐德插了一句,话语中升起不安。
“他会来的,请放心吧,”温特斯顿答道,但语气中的不自信却出卖了他,“有人要再来一杯吗?”
***
尼克紧紧把雅典娜抱在胸前。她瑟瑟发抖、浑身冰冷,但至少她还活着。
“我们在哪儿?”她发出沙哑不堪的声音,试图去看周围的环境,对自己还在这儿感到庆幸。
“还不知道。”尼克答道,他的眼睛正适应着黑暗。他们双双被捆在了一个旧地下工作室里。“我们被锁住了,但不仅仅只有我们。”
他能听见门的另一边有声音,其中一个明显是爱尔兰人。奥卡拉汉显然正和阿克巴因意见分歧而激烈地争吵着。“我说了我们一出去就解决掉他们。他妈的斯蒂芬森到底在哪儿?”
“他会在他想去的地方,”奥卡拉汉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王八蛋。至于我们的朋友?我说了把他们留在这里,也许老鼠会收拾他们的。在有人找到他们之前我们早就走得远远的了。怎么可能有人经常来这儿。”
阿克巴环视了一圈周遭。垃圾和零碎的旧厂房机械还有家具堆到天花板那么高,地板又脏又湿,还有一些几厘米深的水坑。据说这幢五层楼高的建筑弃置已久,而且年久失修。四周都是运河,唯一进来的办法就是乘船。
“不管怎么样,天色一黑我就走,”阿克巴毅然道,“你就干你必须要干的事情吧。”
“没问题,我们暴露了,”奥卡拉汉同意,“我们分开走,斯蒂芬森也许还没走远。”
“让他见鬼去吧,”阿克巴目光深邃地望着这个爱尔兰人,“我只要处理完一个小问题,然后就会走得远远的。”
“什么问题?”奥卡拉汉问道。
“你不会明白的,”阿克巴说,“不得不说这是一次不太愉快的会面,爱尔兰人,愿真主与你同在。”
“你也是,朋友,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