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珊珊惊道:“怎么了,天明?”
诸葛天明道:“今天午间听人说,销魂洞封洞五年,这事并不简单……。”
司徒珊珊迟疑地道:“你是说逍遥客那孩子……?”
诸葛天明道:“对他我可说是知之甚深,毫无城府,容易上当,……销魂洞在江湖上扬名立寓近三十年,那有轻易关闭门户之瞻!”
师徒珊珊略一沉思道:“关闭门户有两个原因,一是门户遭受重创,逍遥客该不会有这本事吧?”
须霞接口道:“本事倒有,不知他为何要那样做?”
司徒珊珊道:“如果玲姑娘遭遇什么不测……。”
须霸双掌一击道:“如果真是那样,逍遥客什么梦都做得出来的。”
诸葛天明道:“珊妹!你方才说两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呢?”
司徒珊珊期期艾艾在己:“恐怕……恐怕……逍遥客已遭到不测……。”
诸葛天明倏地目露凶光,沉声道:“逍遥客那孩子未必这样差劲,走!我们赶去看看!”
三人说走就走,立刻算清房饭钱,出洛阳,向九母山奔去。
三大方走一刻,一个满身征尘的少年人进了“老高升”,他就是逍遥客。
逍遥客在柜上一打听,才知道师父和珊夫人须霞等方才离店。
他饭都来不及吃,忙又背上行裹,拔步追赶。
逍遥客不知师父他们朝九母山去,因为来时并未碰上,因此出得‘老高升’旅店,即向关洛道上奔去。
徒找师来,师找徒,两起却是背道而驰,一向西来一向东,两相距离愈来愈远了。
且说诸葛天明一行,各将身法展至极限,天明时,已行离洛阳二百余里。
三大一缓脚程,蓦然……。
远方一人疾行而来!这人来到眼前,忽然煞住身形,用手一指司徒珊珊道:“这夫人好生面善,好象那里见过?”
司徒珊珊放眼望去,只见那大年约六旬开外,须发灰黄,身材扎实,两道目光炯炯逼人!她怔了半天方道:“妾身想不起来了,尊驾宝号是……?”
那人回答:“在下鬼谷子!”
司徒珊珊喃喃道:“鬼谷子?”
复又扬声笑道:“对不住!妾身实在想不起来了!”
鬼谷子眯起眼睛看了半天,方道:“夫人想个起,老汉我倒想起来了!十九年前一个风雪之夜,在薄情仙子茅舍之内……。”
司徒珊珊惊道:“尊驾怎么知道?”
鬼谷子瞟了诸葛天明一眼道:“这位就是逍遥客。”
诸葛天明惊道:“尊驾因何识得在下?”
鬼谷子想不是愿多费口舌,轻笑道:“令徒逍遥客幼时逗人喜爱,老汉暗暗神交,故而徒得台端!”
诸葛天明笑道:“恕在下无缘识荆!”
鬼谷子笑道:“这位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司徒珊珊迟疑一阵道:“有话何不当面讲?”
鬼谷子道:“此事是夫人之秘,不宜见宣。”
司徒珊珊微有不愉道:“男女之间除私情之外,任何事皆可见宣!”
鬼谷子微微一怔道:“夫人既如此说,在下只有直言了!”
司走珊姗正声道:“诸葛大侠乃妾身夫君,但讲无防!”鬼爷子笑道:“那算是老汉多虑了……。”
说着,双眉一耸,复又凝声道:“夫人当年因何将那对可爱的婴儿弃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