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太叔七在狱卒的带领下出了庐陵狱,伸手挡了挡骤亮的视线。
见不远处那午郜月又一瘸一拐地往官署方向走来。在官署门前的太平鼓停下,洁白的鼓面被落了灰的鼓槌沾上了片片漆黑。
“什么人大清早鸣鼓。”
值班的衙役打着哈欠推开官署大门,见是午郜月又在官署门前,瞬间来了气。
“怎么又是你这人!走走走!”
“庐陵秦张氏有冤!”
午郜月放下鼓槌,拿出状纸,大声喊道。
这一喊官署周围起早的百姓都纷纷向官署看来,衙役见百姓关注过来也不好当面赶人,只能将午郜月带劲官署。
官署内几人见衙役不识相地将人领了进来也不好发难只得去后院通知县令升堂。
明镜高悬的匾额下庐陵令睡眼惺忪地姗姗来迟,虽然打着哈欠起码衣冠还算完整。
“午郜月怎么又是你。”
“庐陵秦张氏有冤,这是状纸。”
“都说了你不是苦主无权替他人申冤,要是在这般胡搅蛮缠,本官可就要大刑伺候了。”
“秦张氏身故之前已将其子女过继与我,子女为母申冤天经地义符合法理,如何能说是胡搅蛮缠。”
“上次就说了,秦张氏过继时并无司户署的公文,你们之间的过继并不合律法。莫要在此纠缠,否则本官座下杀威棒可就要落下了。”
“秦氏子如今昏迷不醒,其妹尚且年幼如何来报官?今日这状纸你接是不接!”
“大胆狂徒敢藐视公堂公然威胁本官?来人啊,拿下杖责三十轰出官署。”
两边衙役早已摩拳擦掌就等县令发话便要动手。
午郜月雎眼凝息未动,待四周涌来的衙役上前来挥动杀威棒,手中木拐如灵蛇出洞快速点过众衙役手腕将杀威棒打落。
见此情形,堂下环臂站立的正副捕头坐不住了,抽出牛尾刀握住刀环上的刀袖舞出阵阵刀花,眼花缭乱中杀招显现,一人急速下坠铲地直取右腿,一人跃起借手肘助力直取持握木拐的左手。
轻轻转动木拐一柄狭长的刀刃自拐身拔出,双手反持自上而下劈砍,正副捕头的牛尾刀应声砸断,只因此刀并未开锋仅凭高超的刀技便制服两位捕头。
“何人赶在大商官署造次!!!”
只因几名鸮羽卫听见官署内金戈交鸣声四起,故而特来驰援,见堂下站立之人身前捕头使的断刀,便毫不犹豫甩出手中流星梭欲要缠绕住午郜月手脚,却被午郜月长刀牵引悉数纠缠在一起。
“好狗胆!”
关嫣横刀劈落逼得午郜月后撤一步避开斩击。
此时躲在椅后的庐陵令才敢出来,“九耀大人,替下官做主啊!此等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动武。”
午郜月一甩长刀重新收入木拐,关嫣则是侧身持刀二人相顾而立,一干人等都退开数步为二人腾出空间。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