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不用出去。”彭道承歪头亲了其中一个人的脸颊,让他们二人挽住自己爬上了楼梯。
“可是???????????”阿山斟酌着,他记得彭道承总是要在宠幸这帮小帅哥之前买好一堆好东西哄人用。然而如今看来,怕是要反其道而行了。
二楼一共有8间房,彭道承领着那两个人参观似的一间间看过去,及至到了一间虚掩着的房门前,彭道承示意其中的一个人推开它。
那人不情愿的松开了他的胳膊,鼓起一边的腮帮凑近彭道承,那意思是‘我要奖励’ 彭道承没办法,他在哄人高兴上面总是手法拙劣,便只好应着要求印上一个吻,而后胡乱想到:这可真是赔本啊!
门被打开,只见房间里装修简单,除了必需物件外什么都没有,不,确切的说床上还有一个人。
彭道承搂着那两个小羊羔一样乖顺的男人来到床边,而后对床上呵斥道:“死了没有?起来!”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全身都在发抖,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红。
彭道承转转眼睛,心知是自己急功近利了,一转头便吩咐了右边的那个人:“叫醒他。”
那人只好伸手拍打了病人的脸,又不轻不重的在那外露着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彭道承冷眼看着,突然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愣愣的一回头,紧张无措里举止还算得宜:“我叫良生。”
彭道承点点头,把还在自己胳膊上吊着的男人拎下来,问道:“那你呢?”
“我叫竹芋。”
彭道承把这两个名字放在嘴里颠来倒去默念了一会,迎头一见聂加还倒在床上,便轻声嘀咕道:“不如他长得好看也就算了,瞧瞧这两名,什么跟什么呀!”他心里不满,火烧似的难受,便推开了那个叫良生的,亲自把聂加提溜起来了。
聂加此时全身都在发热,眼角通红,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眼泪,看起来美好又无辜。彭道承扶着他软绵绵的坐好了,见对方双眼无神的看向自己,他突然觉出一股心酸,你为什么要爱我呢?和别人一样玩玩不好吗?
彭道承暗暗问了聂加两声,心里便像长了荒草似的一阵烦躁,于是他立刻回身去把良生和竹芋抱了个满怀,下巴碰在两人柔软的头发上,他想这下好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聂加精神不济,靠坐在床帮上的身体顷刻就倒了下去,因此他并没有看清彭道承在哪?手里抱着谁?
彭道承感叹一声,陡然直起腰来,拉着两人快步出了房间。——他是想打定主意不在乎聂加的死活,但是现在看来是做不到的,做不到就做不到,也没什么,只要有了这个心思就好办了。
这样想着,他几乎是一下就冲到了二楼的扶手去,向下大喊着:“都死了是不是,还不找医生来?”
阿山在底下听见这声喊立刻就应承了,转身去打电话。
彭道承看着手下人迅速的办了自己交代的事,想着聂加一时半会死不成便又把念头转到了身边这两个有着不合时宜名字的头牌身上。他一手牵着一个慢慢来到自己的卧室,而后掀开花团锦簇的丝绸棉被,吩咐道:“脱好了躺上去!”
良生和竹芋对视一眼,手脚麻利的脱光了乖乖爬到了床上。彭道承从床左边转到右边,突然伸手支在床上,打量着一个人的眼睛说:“你觉得你旁边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良生侧头看了一眼和他肩并肩的竹芋一眼,诚实说道:“很漂亮。”
“哦?”彭道承在床头坐下来,他记得抽屉深处藏着一把枪,果然,一伸手进去,立刻就摸到了枪柄。他把那根冰凉的枪管顺到袖子里,扭头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两个漂亮的人一起干一定很有意思。”话音落下,他就指挥良生握住了竹芋腿间的那一团软肉,而后示意他“怎么快活怎么来!”
良生惊愕的看了一眼彭道承,只好低着头不得要领的搓弄起来。——他是那么心不在焉,直到感觉太阳穴被什么冰了一下才惊觉起来。
彭道承用袖子卷着那把枪冷笑了一声:“快点!”
良生只得把头垂得更低,彭道承见状突然推了他一把,命令道:“用嘴!”
良生迫于对方手里的武器,只好惟命是从。彭道承兴致勃勃的看着两个面目俊美的男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心里一阵感叹:真好看啊!可是好看归好看,终归没什么意思。这个念头一出来他便上前制止了良生,而后还不待两人有所反应,他便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