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婪似乎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躲到了应峤后面去:“他在动!”
应峤一脚踹过去,温和地说:“现在不动了。”
一口气没喘上来厥过去的梼杌:……
姜婪拍拍胸口,看向不动弹了的梼杌,露出个安心的笑容。
他又张望一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吗?”
“老板,还有隔壁的道士都来了。”应峤解释了一下三水村的事情,又说:“我担心你,就先一步赶过来了。”
他的表情很郑重,姜婪与他对视片刻,有些心虚地垂了眼,小声说谢谢。
“跟我不用说谢。”
应峤眼神柔和,拉住他的手腕说:“我们先出去,这里的事情等老板来了会处理的,不用我们操心。”
姜婪点点头就要跟着他走,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来“啊”了一声:“薛蒙还在棺材里躲着。”
说着大步跑过去,将棺材盖子掀开,问:“你没事吧?”
全程在棺材里听着姜婪编瞎话的薛蒙很卑微:“我可以出来了吗?”
姜婪朝他眨了眨眼睛,伸手将他拉了出来。
薛蒙小鹌鹑一样跟在他身后,啥也不敢问啥也不敢说,只默默在心里感叹大佬的世界真复杂啊。
三人刚准备离开,就见陈画从树林里狂奔而来,嘴里大吼着:“应峤你冷静一点!别干傻事!”
应峤顿住脚步,冷漠地看向他。
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逼。
急急刹住脚步的陈画:???
他缓缓张大了嘴,上上下下打量着姜婪,语气古怪又有点轻松:&ot;你没出事啊……&ot;
姜婪对他笑了一下:“让你们担心了。”
陈画嗐了一声,心说担心就算了,就怕有的龙想不开报社。
他糟心地瞅了一眼应峤,顿觉心好累,眼不见心不烦地把他们打发走了,又发了个讯息出去,叫外面的人进来扫尾。
三人则一边往村里走一边说话。
姜婪想到黄支书,有点担心他暴露自己,转着眼珠问:“你来的时候遇见黄支书了吗?”
应峤说看见了:“他被吓疯了。”
他把人得弄醒问了半天,也只到了些颠三倒四的信息。他根据这些信息推测姜婪可能还活着,去了坟地。
姜婪闻言更加放心了。
薛蒙也高兴道:“活该,叫他想害我们,这都是报应!”
说完陡然想起来自己留的遗书,怪叫了一声:“我的手机还留在屋子里!上面还录着遗书呢,我得赶紧去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