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抬手摸了摸齐总的大狗狗头,充满安抚和安慰性质的,然后纪离又叹了口气说:“我不离开你。但是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不出去吧,外面还有人等着咱们……”
他话音落,齐暮楚那边却没有了动静。
似乎是现在才想起来外面还有酒局。
片刻后,齐暮楚才低低地应了声:“好。我们出去。”
——嗓音淡漠、禁欲,孤傲。
一点委屈幽怨的痕迹都没有了。
还是平常那个身披重甲的齐总。
……
这让纪离忽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齐总看起来,是真的不喜欢酒局……
不对,那他来酒吧做什么?
“唔!”
乱七八糟想着的时候,纪离的耳朵忽然被叼住了。
……就是那只一直被人撩拨,如今已经变得通红、烂熟一般的耳朵!
耳廓太热了,所以齐暮楚舌尖探过来的时候,反而有一种凉意。
就像被蛇信舔过一样。
……
纪离有这样的感觉绝不是夸大事实。
主要是,齐总真的在仔仔细细地舔舐他的耳垂!
“呜呜呜。”纪离又忍不住挣扎:“不行了,痒……”
齐暮楚:“下次还敢来酒吧不带老公吗?”
齐暮楚一边热情地咬他,一边操着淡漠疏离的嗓音冷冷地问。
纪离又被这种冰火两重天搞得快哭了。
“带你做什么,你又不能喝酒……唔,带带带!以后走哪儿都带!”
“那还敢在我不在的时候喝酒么?”
纪离很想辩论一波为什么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能喝,我酒量好着哩又不像你那么差。
但对方已经足够了解他的弱点,并针对这个己方不利点发起了猛攻。
实在太难耐了,纪离不得不蹬腿,憋不住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哪儿还有心情进行辩论,只好继续许诺:“……不敢了,不喝了……唔,真的……以后你不在我都不喝了呜呜!”
齐暮楚闻言,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纪离则倒在他怀里直哆嗦,强忍浑身有电流窜过的感觉。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啊喂!
又被欺负了的纪教授,觉得还是大狗狗可爱一点……
虽然有点黏人,虽然会撒娇。
但是还是比较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