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乐承包鱼塘:笑死,这不巧了吗,三无少女,跟队长挺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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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寅黑着脸走了,李颂在原地犹豫半天不知该不该送出去,这边宣钧已经在私敲我让我看住危乐成别让他上号,我突然想到今天宣钧不在,我可以用他的电脑和游戏账号打游戏了,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进了他房间直奔电脑。
危乐成正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打游戏,瞥了一眼我的屏幕,阴阳怪气:“怎么还差别对待啊?他把号给了你?”
“嗯,”我说,“来一盘?”
危乐成爽快地跟我组队,其实我还蛮喜欢跟他打游戏的,因为我们队游戏水平最高的除了宣钧就是危乐成了,但是跟宣钧开黑得承受不少压力,他上头起来连队友都骂,跟他玩吃鸡的时候,我可是忍了好久才没有把枪口对准他。危乐成虽然也会阴阳怪气,但是脾气要比宣钧好多了,而且也不是很看重输赢。
打了几局,他眼睛盯着屏幕,随口问我:“你要找我妈做什么事?”
我全部心神都在游戏角色上,也随口回他:“拜托她在月神娱乐的曲库里找一首歌,买下来。”
“你是想把那首歌作为下个专辑的主打曲?”他好像一点都不奇怪我是怎么精确地知道隔壁公司的曲库里有这么一首歌的。
“是啊。”我远远看见了对面山头的敌人,迅速换了把狙击枪,镜头瞄准。
“难度不小啊,我妈已经退圈好几年了,要买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话音一转,“你得付出同等的代价。”
我鼠标一抖,那一枪射偏了,迅速换了个地方趴着。
我现在简直听不得“代价”这两个字,上一次危乐成提到代价,是我替他分手他要我承担他的前女朋友们应该承担的责任,我提心吊胆了半个多月,最后发现这个代价是危乐成越来越烦我了。
“什么代价!我不是已经付过了吗!”我崩溃地说。
“啊,那是我跟她出去的代价。”他无比自然地说,“刚才你又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如果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呢?当然是要另算了。”
我抬起八倍镜继续搜索着对面的身影:“好吧,这次是什么条件?”
危乐成淡淡地说:“宣钧今天不回来,你过来陪我睡一晚。”
“什么?!”
话音刚落,我就中了一个子弹,血量迅速锐减,对面已经发现我了,枪声跟下雨似的,我也顾不得反击了,感觉趴着往后挪动,移到一棵大树后,确认这棵树能把我严严实实地挡住之后,才怒不可遏地对着危乐成说:“你在说什么鬼话!”
危乐成平淡地看了我一眼:“这么激动干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觉得我们人民警察会信你的鬼话吗?
“你能不能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你觉得有哪个正常人能答应跟一个刚刚向自己表白的男人共处一晚!”
“很显然,你不正常。”
我翻了一个白眼,把对面那个在八倍镜里不停晃动的人头当做危乐成,愤怒地把人爆头,系统传来击杀的通知,我感到心情稍微变好了一点,但还是忿忿地说:“你要是太饥渴可以去找一个新女友,我这里有你微信通讯录的备份……”
“你在想什么啊宝贝?”他似笑非笑,“我只是有点……一个人的话我睡不着。”
“我没听说过这种毛病,那你之前那些日子都是怎么睡的?”一击得手,我迅速离开原地,跟其他队友汇合。
“漫漫长夜,当然是跟女朋友们互诉衷肠咯,但是那些女朋友现在都被你删光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会寂寞的。”危乐成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我,我欲言又止,憋屈地说不出话来,毕竟强制替人分手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干的不地道,但是我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么离谱的条件,怎么会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感到寂寞,他是巨婴吗,一下没人看住就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