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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公府表小姐说啥 > 第9节(第1页)

第9节(第1页)

&esp;&esp;大伯母道:“你二哥和谢尚书相交颇深,可否从中通融,请他在皇帝面前多说些厚道话?”

&esp;&esp;母亲道:“和二哥说过了,不过……自从十年前裴卓将军出事后,大哥和侯爷一直替他不平,渐渐和谢尚书疏远了,他能做到何等地步二哥也不敢保证。公府这边有我,冯氏的表哥那边还麻烦嫂子帮我盯着些,若有用钱的地方,我先叫琼枝送来些,也不好叫冯氏孤儿寡母白出力。”

&esp;&esp;说起孤儿寡母,母亲又有几分伤情,大伯母握着她的手道:“你就安心等着你大哥来信吧,该使的银子我都给过了,我娘家不过是有几个钱,除了这个我也帮不上什么,真正能救二叔的还是弟妹你啊。”

&esp;&esp;人在逆境中无能为力最容易消沉,母亲听了大伯母的劝告,方提起几分精神,一起用过饭后带着女儿回到自己的院落,熬了一天一夜,到现在才能靠着大迎枕假寐片刻。

&esp;&esp;片有人不让她休息,小文怯生生进来,说三夫人来了。

&esp;&esp;昨晚三叔回去后也觉忧愁,就把祖母有意舍了二哥保全家业的事和妻子说了,三婶娘坐在床上激动的一宿没合眼,揣摩着祖母的意思。

&esp;&esp;若是没了冉靖,寿宁侯府岂不就是三房的囊中之物?她自恃父亲身份,礼部虽是六部中最没实权的,可毕竟是尚书,当初听说要嫁给侯府不袭爵的嫡子就意难平,是媒人再三吹捧冉竣文采出众,自视甚高的她才勉为其难地答应,嫁来后方知媒人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esp;&esp;正定府知府柳修承出身河东望族,娶妻谢氏,十年来育有一子一女,长子七岁,讳齐,长女四岁,闺名如侬。

&esp;&esp;母亲道:“谢姐姐是谢尚书的妹妹,我和她自小认识,又先后请了同一位塾师,不过近几年她随丈夫宦游,不能见面,没想到她竟回京了。”

&esp;&esp;大伯母只听见一句“谢尚书的妹妹”,喜道:“那位谢尚书可是兵部尚书谢迁?”

&esp;&esp;母亲点头,“正是!”

&esp;&esp;大伯父道:“那弟妹快去见那位柳夫人吧,说不定二弟的事还要劳烦她。”

&esp;&esp;母亲道:“谢姐姐想必早就听说咱们家的事了,既然能来,就足见她的心意,她为人响快,也许不待我说,她先提出来了。”

&esp;&esp;琼枝把谢氏请进西间,跟着进来的是她的一儿一女,谢氏坐在长榻上,柳齐和柳如侬打横坐在绣墩上,饮过茶水,忽闻东间有孩子的笑声,谢氏问道:“可是你家的小姐?”

&esp;&esp;琼枝笑道:“是,是奶娘抱着小姐玩呢?”

&esp;&esp;谢氏低头算了算,“我离京三年,你家小姐也该三岁了,是也不是?”

&esp;&esp;琼枝点头,又听珠帘窸窣响动,是母亲进来了。

&esp;&esp;久别重逢,谢氏拉着母亲的手,相视良久才一同落座。

&esp;&esp;“三年了,问彤出落的越发温婉可人了。”谢氏的眼中掩饰不住喜悦,就像看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esp;&esp;母亲看着谢氏修洁的衣饰、端肃的气度,笑道:“姐姐也越发有士人风度了,你和姐夫一同校勘的《文苑录》可是引得京中洛阳纸贵呢!”

&esp;&esp;徐谢两家本就是通家之好,因为裴家被夷族一事,谢迁和徐衡分道扬镳,可两家人私下依旧有来往,何况母亲和谢氏自小熟识,谈起往事,再看看眼前日渐长大的孩子,不由得感慨光阴似箭。

&esp;&esp;母亲给了柳齐一对状元及第的金锞子,柳如侬的则是一对浮刻着六瓣海棠的累丝金镯。

&esp;&esp;谢氏道:“这两个孩子你一早都见过,还不认得你家的小千金呢!”

&esp;&esp;提起女儿,母亲微微一笑,“我家盈盈不比如侬见识多,从小没见过生人,怕失了礼数被姐姐笑话我管教不严。”

&esp;&esp;谢氏笑道:“见我哪还要那些虚礼,又不是外人!”

&esp;&esp;母亲这才让奶娘把冉念烟抱来,谢氏送给她一串璎珞坠子,笑道:“这孩子长得伶俐,简直和你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比你文静多了!”忽然看见冉念烟颈上的项圈,拿起来端详着,“这一定是你那郡主嫂子送的,是宫里的东西,平日见外人时还是少戴为好。”

&esp;&esp;冉念烟一向对穿衣打扮不上心,一年多来也没观察过这个项圈,低头一看,才发现背面赫然刻着“银作局”三个小字,一个小孩子戴着宫中之物的确太过张扬。

&esp;&esp;谢氏果然是个细致缜密之人,她多希望母亲身边能多几个像谢氏这样的密友。

&esp;&esp;既见了冉念烟,不免要提起她父亲,谢氏让人把三个孩子领出去玩儿,房里只剩两个人。

&esp;&esp;她开门见山地道:“妹夫这件事,我哥哥也是有心无力。外人以为我哥哥和徐家、冉家不和,可咱们局内人应当知道,他们活了多少年,就认识了多少年,也都是陛下在潜邸时的属官,不过是有了隔阂,若能帮上对方,两家人都会义不容辞地去做。不提我哥哥本人,就连一个在我们家当了二十年差的门子都知道其中利害,求着为妹夫喊冤呢!”

&esp;&esp;那人应该就是冯氏的表兄,母亲心里想着。

&esp;&esp;谢氏继续道:“我向你保证,该说的公道话,我哥哥一句不曾落下,可眼下的情形不是臣子们能做主的,首要的还是快点查明妹夫的下落。”

&esp;&esp;母亲道:“我兄长从西北来信,说有了眉目,姐姐帮我忖度忖度,这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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