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林子,寻了一处水源,墨云渡直接连人带马冲进去。
借着水的浮力,他毫发无损的脱离马背,拖着时春柔往岸上游。
拖到岸边,时春柔全身都湿漉漉的,一个劲地抖。
一半是冷,一半是害怕。
墨云渡将她单独带到一边来,怕是要直接了结她了!
“都摸到什么了?”
果然,墨云渡提着她的后脖颈,阴测测开口问道。
“我、我不敢说。”时春柔低头,慌张地视线四处乱放,就是不敢和墨云渡对视。
“不说,那就直接死。”墨云渡眼神戾涩几分,凶狠地掐住了时春柔的脖子。
不留丝毫余地,阮清音的咽喉被他薄凉的拇指按住,痛到几乎作呕。
她的皮肤一寸寸由涨红变苍白,而后铁青,失去血色。
求生的本能让时春柔不得不扣住墨云渡的手腕,想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的空气。
可墨云渡的手腕如铁铸的一般,任凭她怎么用力,就是分毫不动。
时春柔以为自己今天必定是要栽在这里时,墨云渡的手却突然松了几分力气。
起码是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她近乎贪婪地用力呼吸,对上墨云渡那双猩红无比的眸子,又抖了下,开口道,“我说我说,当时我身子难受,浇了好些热水在督主身上,摸到的,好像是督主的根子。”
“既然知道了,”墨云渡再次收紧手指,“那也就没必要再活着了。”
原觉得这女人还算有趣,留在身边解解闷也不错。
现在,还是死了最好。
毕竟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他大手收紧,捏得时春柔的脖颈发出咯咯声响,只差再用力一下,就能拧下她的脑袋!
而时春柔却非但不躲不逃,还主动往他身上贴,手也不安分,摸索着要去探那处的根子。
墨云渡眼神又阴戾几分。
这女人,死之前都不忘再摸上两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