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命不过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在俊的容颜配上吃人的眸炯,谁还记得今夕是何年。
&ldo;你怕我…&rdo;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有这直觉,心里糟心的够呛。
&ldo;没&rdo;
&ldo;嗯?&rdo;
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叶青瑶得以自由,不在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趁机跑过去将狗蛋抱起,可她清楚的知道她不得不请求助眼见这个如魔鬼的男人,没有他放言,他们姐弟俩小命就要交代在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的好,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改天有个妖孽把这家伙收了,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大丈夫能屈能伸,没什么大不了(谁让我现在男装。)。
再被他手指多勒脖子几下估计就同手指一样断了,不要试图去挑战一个魔鬼的耐性。
&ldo;对你而言,怕与不怕难道还有什么意义,怕,我每天不还一样面对着你,不怕那是假的,有谁会喜欢一天到晚折磨自己的魔鬼。&rdo;叶青瑶将魔鬼两个字说的很小很小,几乎只有她自己听得到,可谁曾想他听到自己的这句话并没有不高兴,反而被取悦了一般。
这人真是变态,竟然还喜欢别人骂他。
&ldo;看在我现在心情愉悦的份上,说吧二选一,救你的手要紧,还是救他的小命要紧,我看你俩并非亲兄弟,没有必要牺牲自己的手去救他人性命。&rdo;我就不相信两个非亲非故的人,她不知孰轻孰重。
&ldo;救他。&rdo;叶青瑶很清楚的看清这人的本性,他简直是恶性的代言人,如果救自己手,狗蛋的生死只能听天由命。
先救狗蛋自己的手不过是废了而已,一条人命和一只手放在一起,不用想,也是人命来的可贵。
以自己看来,他绝对不会让这只手废了,因为这只手是能写能画的手。
&ldo;把你心里的小久久给我收起来,如果我活不成,绝对拉你一起做垫背,别心存侥幸,你的命不过是早晚的问题。&rdo;尽管死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并不影响我放下狠话。
懒得和你这只疯狗计较,只是叶青瑶并不知道今晚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痛苦等待着她。
当狗蛋在大夫的治疗下沉睡过去,叶青瑶紧紧的拴住他的手,趴在床边迷迷睡了过去,夜里一个黑衣人闯进了她的房间拉起她的右手使劲往外拽,没想到这么一拽给拽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外面的打闹声,她都在怀疑是这个人是魔鬼或魔鬼派人过来特意接上她的手,不过随后竟然被这可笑的想法不禁摇了摇头哭笑不得,怎么可能,那人只会杀人几时学会救人。
&ldo;开门。&rdo;外面的敲门声咚咚响起。
&ldo;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rdo;
&ldo;有人闯进院子,免得不小心伤着了您,配合一下。&rdo;在这院子里除了那魔鬼无一不对她敬畏,不管这个敬畏是不是表面工。
&ldo;我这里没有人,你们放心,到别处去看看,免得让逮人逃跑了。&rdo;也就是因为这句话叶青瑶遭受魔鬼前所未有的变态折腾。
其实今晚年三十是要守岁的,可惜身边没一个可以和自己守岁的人,狗蛋受伤还睡着。
旁边的黑人嘴角直抽,我这大活人不是人是鬼吗?
&ldo;已经安全,你可以走了。&rdo;虽然他刚刚把自己脱臼的手接上了,我明敌暗,这个闯入者并没有给他过多好脸色。
&ldo;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像我刚刚也救济了你的手。&rdo;他故意压着嗓子贴着叶青瑶的耳边说话。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直接冲击着叶青瑶的嗅觉,就如同被盯上的猎物任宰的羔羊打得措手无策,叶青瑶尽量的甩开头不要与他太过亲密,远离这个不明着火点。
看着狗蛋沉睡的睡颜不忍心将他惊醒,一个手指立着嘴唇让他小点声。
黑衣人看着她那红艳艳的娇唇在嗅嗅她耳边独特的少女馨香奇妙的吸引着他。
明明是个大男人这味道该死的好,难怪遇见她总是屡试不爽。
从何处来,从何处去,咻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ldo;喂…&rdo;叶青瑶本想还让他带带她们,怎么说也不说声就这么走了。
不美好的新年,孤独的夜晚,伴随着鞭炮声再一次啪啪响起,此时估计是凌晨十二点,就这样再次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明。
新的一年开始却是噩梦的来源,看着被约束自己小小一方天地,专门关锁自己的牢笼,再给我一天的时间,一定要将这个洞打通,可想想这个洞哪怕打通了,四周都是他的人,往哪里逃。
(还不等叶青瑶将洞打通她们又被魔鬼急忙忙的转移落脚点。)
叶青瑶被自己这幼稚的想法嗤之以鼻,外面层层把手,再带上一个孩子如何挣脱得了,等外面的人救急又等到猴年马月,而且少不了一场大战争,就为了我们两个已经牺牲了太多无辜的性命。
想了许久都想不明白,他们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又是谁走漏了风声将自己卷入暴风雨之中,我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绑架。
打开房门并没有因为早晨的炮竹声而使自己心情愉悦,那个魔鬼到现在也还没有过来,应该是有事磕绊着,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叶青瑶有多希望这个魔鬼的到来,她巴不得他永远的离开消失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