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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第1页)

品出其中的味道。”

“这三个字虽说出自女子手笔,但是风姿绰约,叫人忍不住欢喜。”我想一想,才道,“姐姐找我过来,我再如此磨蹭,可是要把她等急了。”

巧儿听得我的话,神情之间竟然有三分伤感,不知是否想起陈年旧事,不过她到底是常年伺候在王爷府的大丫鬟,用袖角将眼眉处一抹:“是,夫人平日里是最不喜欢等人的,姑娘快些进去。”

也不晓得清平王爷走了没有,方才那些略微刻意的亲热举动,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倒像是他们夫妻两个有私密的话要说,不能明着支开我,倒用了这个法子,我进了前厅,除了个等门的小丫鬟,再没有其他人,一见我们进来,立时嚷道:“夫人,蝶舞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慵懒无力的嗓音,从内屋传出来。

想来,王爷已经走了。

我一手撩开晶莹剔透的珠帘,清脆的环佩相击之声,我轻声道:“姐姐找我来,有何事。”

莺歌站在窗口,衣衫又已经换过,这次是素到一身的月白,头发大概洗过,也没有梳理起来,随意地披散着,从身后瞧,她的身段比我没有生病前还要纤瘦三分,这大户人家还真是不养人,每天众人群星捧月似的伺候着,想吃什么好的没有,居然也不能长肉。

她幽幽地回过身来,脸上那些香粉,那些胭脂尽数都擦去,素净的一张脸,冲着我淡淡地笑,舍去了华丽的包装纸以后,里面真实的内容尽数呈现在我眼前,我微微有些发怔,难怪他们一个一个口口声声都说我与她想象,可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姐姐,王爷他——”

“王爷回前头处理公务去了,晚上很少住在这里,你不用拘礼。”那种初见面时,微微带着凌厉的华美似乎与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同一个人,洗去铅华后的面容,几乎没有血色,很是苍白,眉眼却好看地更加分明,也更柔弱。

她探过手来握住我的手:“蝶舞,那个小破院子,委屈你了。”说着眼角湿润,险险地仿佛要垂下泪来。

我被她这一句吓得不轻,不是也有丫鬟伺候,房间也很干净,饭菜也不差,怎么就委屈了我,在富阳县时,我能住的也不比这个大许多。

她的掌心又湿又冷,滑腻腻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可看着她的脸,又无法将其挣脱,两个人并排在床沿处坐了下来,她不开口,我也只能陪着。

莺歌夫人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一下鬓角,手腕皓白胜雪,指尖不停地颤动:“我接到你的书信时,心里头真的很是为难,父母一时都不在人世,你在家中戴孝三年,一直将二老的棺木入土为安,而我能做的不过是回了一封寥寥数字的信函,我不敢想象,你收到那封回信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又会不会恨我,可我能说的不过是一句,人在王府,身不由己。”

我只需要静静地听着,她所需要的应该也只是一个听众。

“后来,你再托书信而来,说要投奔到我这里,我又一次犹疑了,侯门一入深似海。”她低下头来,苍凉地一笑,“如果你也来了,我不能担保自己能不能护住你,可是留你在老家,你又是孤苦无依的弱弱女儿,为了守孝,你将自己的终身大事都给耽搁了,蝶舞,今年,你都十七了,姐姐十六岁进府,整整已经八年了。”

她说的很平静,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酸酸的,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似的,不能说,不好说,只能维持住,紧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体温分匀一些给她。

她的笑容突然盛放开来,柔媚地惊人,手指头来摸摸我的头,好似我是个很小的孩子,或者前一次,姐妹分离时,花蝶舞还很小很小:“今儿个是我们姐妹团聚,应该开开心心的,蝶舞,你怎么也不阻止我两句,让我像个老太婆似的叨念。”

“太久没有听到姐姐说话,觉得听着听着,心里面很舒服。”侧过脸,将半边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头,“蝶舞能见到姐姐已经很欢喜,住在哪里,吃些什么,都不重要,蝶舞守着姐姐,姐姐也守着蝶舞,这样子,哪怕是一辈子,都是好的。”

耳朵后面的头发,被掉下来的一颗水珠打个正着,水渍化开来,我没有坐起身,还是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直到那小小的一片又慢慢地干了,莺歌夫人轻轻拍两下我的背脊:“你能这样子想自然是最好的,天色晚了,你回听风阁去,以后最好不要走出来,待在屋子里,哪里都不要去。”

巧儿还站在门口,说要送我回去,被我笑着婉拒掉,一共才这几步路,我哪里就会迷路了,而且我还没有走到门口,只见到菊儿站在门前不时向着这个方向张望,见到我出现,开心地笑起来。

捕红  第二卷 第三卷 30:卖国通敌的证据

在总捕司住的最后一晚,我在屋子里头,总共转了三圈,莫孤烟翘着两条长腿,坐在靠着门的椅子上头,不时还甩着手:“该抄的我都抄完了,你倒是有没有都看完。”

白苏岸十分认真地替我答道:“至少每份都粗略看过一遍,能不能记得下来,就不好说了。”

“没准,明天一觉起来,忘记得精光,倒是很干净利落。”我嘴角一挑轻笑道,眼前两人,这几天来,衣服上每时每刻都染着墨汁,比我看着还辛苦,只差去求顾连山,放他们出去抓江洋大盗,都比留在总捕司做这些事情要省心地多。

门框两下叩响。

这么客气的人,只有一个。

推门进来的是顾连山大人,那两只刚才还显得很是懒散的男人,像是听到军号似的,唰地站起来,立得笔直笔直的,毕恭毕敬地齐声道:“大人。”

我拎着最后那页手写的资料,窝在椅子里没有起身,换来莫孤烟甩给我个大大的白眼,示意我快点站起。

顾连山什么都一副了然的样子,温和地笑起来:“让她再自由这半日,后头的日子可能才真要辛苦她了。”

“顾大人,请坐。”我觉得玩笑归玩笑,也没有必要恃宠生骄,倒显得自己小气,让出屋里头最舒服的那张雕花大椅他也不客套,直接安坐下来:“方才,我在外头听你说。明天你睡醒了,会将所有看过的都忘记得一干二净,倒是让我一惊。”

我眼角抽了两下,这是随口和他们胡掰的,顾大人。你在门口站了怕是有一会儿。特意偷偷听我们说话地吧,颇不自然地扭着衣角。一只脚尖在地上轻轻地刨:“那是玩笑话。”嘴上说得轻巧,这几天连着每日只睡两三个时辰。连做梦都能听到白苏岸在那里念着一长段一长段的内容,好似一只活体复读机。

“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同洪姑娘说。”

该来的总是要来,那个最要紧最关键的问题,该揭露出谜底了。

“不用这么拘谨地站着。坐在对面就好。”顾连山一脸和气,和气到能让人忘记他的杀伤力,据说他是都城第一高手,是不是一个人地武功练到登峰造极,反而不会显山露水。

我配合地在对面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处。

“我知道你想问地事情极多,不过却一直没有问,这点来看,真是难得。”他缓缓地从拉家常起始。“一个人好奇心不太重。就不会有太多的危险,不如我先来说。怎么会挑选你来完成这次任务地。”

需要我冒充的人,是清平王地爱妾莺歌夫人的妹妹——花蝶舞,同我年龄相仿,顾连山曾经在清平王的宴席中见过几次莺歌夫人,他觉得我与那名女子,在眼神举止中,说不出的相像,在他看来,这比外貌的想象更为难得。

我与他地两个得意弟子正巧都有过共同处事的机会,一件是一夜间五条人命案,另一件是桐庐县瘟疫暴发,他将两案的经过听他们都细细说了,立时拍案,觉得再没有比我更加适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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