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话的时候,高成墨的语气难免小心和客气几分。
虽然是一个圈的,但是季延礼和他们来往极少,根本不熟。
所以今天得知对方会来自己的生日宴,高成墨内心是说不出的满足,恨不得吹个八百字。
这可是季延礼。
圈子里最难请,看着和谁距离都适中却没有一个朋友的季总!
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方向盘,季延礼随口道:“玫瑰呢?”
高成墨立刻乖觉道:“都让您的司机带走了,一朵都没剩下。”
“谢谢。”
季延礼顿了下,含着笑意开口:“改天有空吃个饭,我朋友很喜欢你订的蛋糕。”
“…真的啊?没事没事,下次我请!想吃什么尽管说!”
高成墨毫不犹豫就揽了过来。
一块蛋糕能换季总的一顿饭,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买卖?
麻烦这位“朋友”再多来几次!
高成墨摩拳擦掌:“咳咳,季总啊,就是稍微问问…这个朋友是哪种?”
是这种呢,还是那种呢?
男人稍微往后仰着,靠在座椅上。
他注视着那道越来越小的身影,认真想了想:
“准确形容的话,应该是有不可告人的念头,非分之想的那种。”
“好嘞!都听季总的!”
*
在阮玲家留宿一晚,沈青时把事情掐头去尾的和她说了。
阮玲挺同情她:“虽然你说不和姓段的计较,可谁的男朋友被人觊觎会好受啊?”
“我也真是服气,祝他们锁死,别再来祸害你了。”
沈青时犹豫了下,她想说她并没有多生气,季先生帮她回击了。
对魏修杰这种自我中心的人来说,只有打到他身上,才会感同身受。
她已经不觉得愤怒了。
可是提到季延礼,就难免提到那番对话,就…
如果季延礼今天明确说出感情,沈青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暂时没有谈感情的打算,只想努力工作,把看好的小房子买下装修好。
可他偏偏没有这么说,反而让人无所适从。
阮玲给她准备了新睡衣和牙刷,让她在床上和自己挤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