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俊点了点头,看到连涟脸上的这番神色,立刻便明白她的意思了,说道,“师父,你看这样如何,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舒俊绝不会对外人说出半句,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天底下就只有你知我知,我甚至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样可好?”
“好。”
连涟点了点头,说道,“我是阴山老怪吕老娘的弟子,将来要继承吕老娘的衣钵传承的,在此之前,我不能和任何男子亲近,更不能有任何肌肤之亲。否则的话,我会受到吕老娘的重责,而与我发生关系的男子,也不会落得好下场的!俊儿,你要明白师父的良苦用心!”
听了连涟这番话,舒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还真是没有想到!
“师父,你觉得怎样好,我这个做徒弟的就怎样做,全随你的意思就是了!”
舒俊说着这话,心里的纨绔之念又萌生起来,想我舒大少也是灵活之人,白天可做人家的徒弟,夜晚如有需要,当然也可以客串老公。
“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舒俊知道师父连涟是那种羞涩的人儿,于是很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好些了!俊儿,谢谢你!”
连涟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一朵难得的笑容,很感激舒俊的灵活应变,在自己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及时行非常之事,救了自己一命。
“师父,你太客气了吧!本来你就是因为救我而受的伤,现在我付出这么一点点,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舒俊说到这儿,差点笑出声来,像自己这种救人的方式,还真是有趣得紧。
连涟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俊儿,当时我在用‘五鬼自疗术’疗伤时,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简单说来,也就是我的伤势,要借助外来真气,在三个时段进行三次修复!只有经过三次像这样的修复,我的伤势才会彻底痊愈!”
“哦,原来如此。”舒俊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什么。突然心里一动,三次?!
“师父,你的意思是……三次?像刚才我们做的那样,要三次?这么说,还差两次哦?”舒俊感觉自己非常聪明,一点就透。
“嗯,是……是这样的。”连涟轻轻点头,算是认同这种说法,同时一张粉脸又羞得艳若桃李,简直不敢正视舒俊了。
“呵呵,好吧!”舒俊似笑非笑,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师父,我这个做徒弟的能力低微,也没什么好帮助师父的,不过赶在师父疗伤这件事上,我倒是可以全力以赴!当师父进行第二阶段的疗伤时,记得喊我一声,我会奉陪到底的!当然,第三次也不例外,小徒我舍命陪恩师,呵呵!”
舒俊这一番又像调戏,又像认真的话,把连涟这个做师父的羞得面红耳赤,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做为当事人,连涟在和舒俊做那种事时,虽然当时的意识是昏迷的,但是现在想来,她当然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疯狂,给徒弟带来的感觉,又是多么判若两人——先前的自己,是位深不可测的名师,而当时的自己,怕也算是欲…火焚身的淫…妇吧?
舒俊心里也在暗笑,这个做师父的可真有意思,那会儿还暗示自己,让自己彻底遗忘这件事情呢。想不到言犹在耳,她又明示自己,还有第二次和第三次的陪疗项目等着自己呢……
“那个……俊儿,你到雪窟的外面看一看,是不是有什么强者行经此处?”连涟突然转移了话题,说道,“我感觉,极远处有强大的元气波动,而这元气之中,还充满了魔门的气息!”
“好的。”
舒俊点点头便出去了,知道师父连涟这是故意支开自己,可能是不好意思再和自己共处一窟吧?
不过,当舒俊走到雪窟的洞口时,神识只是略一抛洒,便当真洞察到数百里之外,有一道强大的气息向着这个方向奔袭而来。
“原来师父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故弄玄虚!”舒俊心里思忖着,集中神念,用心洞察气息的来势。
在舒俊的一番洞察之下,可以感受到这道气息来得极快、势头极猛,可谓来势汹汹,就像从万丈高空中飞击而下的猎鹰似的。
很快,舒俊便遥遥看到,在西方的天际,一道漆黑如墨的身影,如电光般划破苍穹,直冲着这里袭来。
“师父,不好!”舒俊立刻向雪窟里的连涟说道,“师父,来者极有可能是奔着我们来的。而且,看其来势,可谓来者不善!”
“嗯,”连涟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大的激动,“我已经知道来者是何人了!”
就在连涟说话的同时,舒俊看到一碧如洗的天空中,天色忽然暗了下来,就像白天突然变为黑夜似的,一百米之外的东西就看不太清了。
而在山头的半空中,传来呼呼烈烈的一阵大响,这是强劲的气流刺裂空间的声音,也就是超声波。同时,舒俊发现黑压压的天空中,排列着一队人马!
没错,就是一队人马!
大约有一排十三人,十三位身穿黑色劲穿的男子,整整齐齐、稀稀落落地排成一个长队,打头的第一位,距离队尾的最后一位大约相距五十几米。
在这一队人马中,越是靠近前头的,其身形就越清晰,越真切。而越是靠后的,身形就越模糊。排在队伍最后的那一位,也只能看清一个轮廓,只是模模糊糊的一团黑影而已。
舒俊看到半空中这一幕,心里不由得一惊,“居然是一队人马?并不是一个人?看来这人非常了得,居然让我看走了眼……”
不知何时,舒俊的身前三丈远处,已经多了一道身影。
站在舒俊面前的,是一位身高八尺的男子。他穿着漆黑如墨的劲装,身子在这儿随便一站,气势便如渊渟岳峙,好像要刺破苍穹一般。
舒俊一见此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强大的压力感,好像心头被人压了一块万斤巨石似的,甚至连喘口气都颇不容易,连思维也变得迟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