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昨天不是被我当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她将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准备再次取下这枚钻戒。
“你再敢取下来试试!”
一声冷酷的男声从一旁的沙发上响起,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
舒溪染猛地扭头,看到了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的冷湛。
冷湛冰冷的视线从平板上移开,若有似无的看了舒溪染一眼。
【他怎么还在?不是忙得四海为家,不是忙得要死的吗?】
舒溪染猛地一下坐起来,头发睡得有些凌乱,她抬手抚向了耳后。
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出去的那件。
【应该是王妈帮我换的吧】
舒溪染这样想着,试图给自己心理安慰。
“衣服我换的,一身酒味想熏死谁。”
冷湛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平板上,连一个眼风都没有给舒溪染。
舒溪染捏着被子的手猛地一下握紧,表情有了一丝不自然。
“经过我同意了吗?你就随便给我换衣服。”
舒溪染清了清嗓子,可能是喝酒的后遗症,胆儿肥了。
冷湛的双眸终于从平板上抬起,定格在了舒溪染的脸上。
他嘴角微微勾起,脸上似笑非笑。
“又不是没看过!”
是啊,又不是没看过,这句话迅速让舒溪染的脑子里有了画面感。
那是她缠着冷湛,惹怒他,最后他对自己强取豪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夜晚。
回想起那股钻心的痛刺激了舒溪染的神经,她的身子猛地一哆嗦,试图抱紧了身上的被子。
看着舒溪染有了神游的表情,冷湛剑眉蹙起。
他将手里的平板放在一边,优雅地从沙发上起身。
眼神睨着舒溪染,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
最后停在了床边,缓缓躬身,宽厚的手掌撑在了舒溪染两侧的床上。
舒溪染被圈在了冷湛的双臂之间,手里抱着被子,身子只能不断往床头方向缩。
冷湛幽深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舒溪染,像要将她看穿一样。
随后带着警告的冷厉声音便落了下来。
“以后如果再敢这样喝酒,我不介意将霍淮北的酒吧包下来,我就坐在那儿,看着你喝!”
话落,冷湛漆黑眸子里的凉意越来越浓,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足以显示他的愤怒。
“昨天是悠悠刚回国,为她接风所以才。。”
舒溪染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被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明显心虚了。
正在这时,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舒溪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幸亏有这通电话打破这濒死一般的气氛。
拿到电话的舒溪染立马划过了接听键,听筒里立马传来了林悠可有些沙哑的声音。
“染宝,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冷阎王没欺负你吧?”
电话放在舒溪染的耳边,此时的冷湛离她很近,那句冷阎王一字不落的入了冷湛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