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隔壁村子的张自成,酸的直冒泡儿。
“老郑啊,你不厚道。”
郑兴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老张,咱哥俩什么感情,当年太乐村穷困,我过去找你借粮食,你二话不说,就把我赶出门。”
郑兴海:“这么坚定地感情,我啊,一直记着呢。”
张自成尴尬地咳了咳,“当年那不是闹饥荒么,我们村儿也没多少存粮,和现在能比吗。”
郑兴海摊开手:“那你现在借我一千斤粮食。”
张自成:“。。。。。。”
他推开郑兴海的手,指着堆成小山的土豆,“就这样,你还问我借粮。
郑兴海:“油多不坏菜,粮多人人爱。”
“呵!”张自成瞪了眼没皮没脸的郑兴海,然后甩袖离开。
当年闹饥荒各家各户困难的很,谁会将粮食拿出来。
郑兴海理解他,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将他赶出来。
为此,这些年他一直记着。
这回总算报了当年之仇,郑兴海心中那个爽啊!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南丫头,他这口气得憋心里多少年呐。
不行,回去得好好想想怎么感谢南丫头。
“知意,你干什么呢!”
郑兴海一回到家,就看到女儿在那儿学绣活儿。
郑知意:“爹,你没看到吗?娘让我绣东西呢。”
她不想做这些,但娘非得让她学。
“学什么绣活!”他严肃道:“你就不能学学南枝,瞧瞧人家姑娘都干了些什么。”
郑知意惊呆了,手上绣了一半的帕子,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绣。
她回神道:“爹,我没她那么有钱。”
郑兴海张了张嘴,“那倒也是。”
“所以我才让你多跟南枝学学,别整天玩弄些女孩子家家的东西。”
郑知意:“。。。。。。”
她爹今天是怎么了,没发烧吧。
她干的才是姑娘家干的东西。
谁都像南枝那样,既会采药,又会种地,还开了个绝顶的酒楼。
那纯纯就是变态好不好。
不过她到底没敢将这番吐槽的话说出来。
“爹,你没看到,南枝她比咱们村儿所有的男儿郎还厉害吗?”
意思是,男人都比不过,求求你别再拿我和南枝比较了。
郑兴海点头,“那倒是,你也比不过。”
郑知意:“。。。。。。”
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