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惊奇的是:明朝从1368年至1644年连头带尾共277年。之后的南明抗清几十年,历史上一般不记入明朝正统纪年。
清朝从1636年黄台极称帝立国为清至1912年宣统皇帝宣布退位连头带尾一共也是277年。
“嘶………!这!这!这!巳卯丑未与之前的败仗异曲同工,可这申年又是为何亦如此大凶呀?”孙大爷拿着那张纸惊讶不已!
“阁老!此乃申亥相通之意。亥与寅合,寅与申冲,亥又与巳冲,申又与巳合,即地支六冲与六合。其实永乐大帝薨于辰年之辰与酉乃地支六合之一。”
忽然!孙承宗脸色一变拍手大叫:“申年亦大凶?啊呀呀!老夫还漏了嘉靖甲申年间的大同镇兵变,那场兵变足足闹了八个月啊!之后癸巳年又再次兵变!又是申年与巳年,去年乙亥年刚发生了流寇攻城撞州焚烧凤阳祖陵,塞外鞑子入侵至大同外。这!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孙大爷惊叫失声,“还有正德十四年岁在已卯年间的宁王之乱,万历年间的播州之乱中,尤以已亥年最为惨烈。又是卯年与亥年。另外天启六年丙寅年虽然表面上宣称宁远大胜,其实乃是败仗,寅又与亥合。”
今天的奇闻太惊人,孙大爷一惊一乍之后,人有些发懵,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郭少靖知道他必定是被自己一通八卦忽悠吓着了。
若是告诉他再过八年同样是甲申年闯王李自成会率领流寇打进京城逼死崇祯皇帝,恐怕老大爷会惊得脑充血一头栽倒。
孙承宗定定地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郭小哥,可有办法改变!过了今年子年之后丑年寅年卯年巳年申年又将接踵到来,大明实在经不起折腾了!”
有个屁办法!有办法也通不过朝堂上众多腐朽酸儒之口,喷都让他们喷死!再说如今的崇祯都穷得要卖银尿壶当龙内裤了,哪有财力物力迁都迁城填湖!
明末的朝堂众臣,以喷皇帝为荣,尤其是那些言官御史,怼天怼地怼空气实乃史上最强嘴炮王者,以死诫为荣,拉帮结派党同伐异不管事情对错先喷了再说,只要敢骂皇帝虽死犹荣。若是皇帝忍耐不住,羞恼之下对其施以廷杖,那这位御史便是英雄。
“阁老!办法有三种,前二种迁都与填湖现在不可能办到,第三种便是移宫!”
想了想,郭小神棍还是说出了从网上大神棍那里听来的方法。
自己要改变历史,不如直接从崇祯身上下功夫,以神棍的身份接近昏君,不断灌输一些现代知识,再从旁煽风点火让他认清朝中臣子的本质。
而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发展科技革新,凭着三年暑假期间,在亲戚办的机械厂里学徒工经历,拿到这个年代,足以让大明朝的科技上一个台阶。
“移宫?”
孙大爷身形一震脸色忽然大变。
“对!就是让皇上换一个小殿住。这是目前唯一能做到的权宜之策。并非是以前移宫案的意思。”
明朝小说看多了,小郭同学知道之前有个令人震惊的移宫案。
“原来是这么个移宫!却把老夫吓了一跳!嗯!迁都与填湖当下的确是绝无可能办到,移宫之事或许能办成,主要是有关皇家威严,皇上脸面。文武百官那几百张破嘴也是极大的阻力。此事确实有些难办,待老夫再上书一封,说明原由,请陛下自己定夺。”
孙大爷落笔如风,飞快地写完,交给一名家丁飞马送入京去。
转身拉着郭小哥,“走!看看高阳城的地形,可有什么问题!”
沿城一周,却见孝义河自西而来从城南绕过流向东北,于城外数里东北方寅位处汇成一大湖泊,波光粼粼碧波荡漾湖光水影,远处海阔洋洋般的白洋淀同样位于寅位,远远望去,水气弥漫仿佛近在眼前。
莫非历史上崇祯十一年岁在戊寅年,高阳全城被屠的原因在此,毕竟他们本来可以早点弃城躲入坚城保定或逃进太行山中去,却非要死守小城与鞑虏同归于尽。
郭小神棍指着罗盘说明了危害所在,孙大爷频频点头,“少靖!可有办法?”
“寅方湖水之凶在两年后的戊寅年,但是如此大湖填塞又不可能。高阳城四门是乙辛丁癸局,城中屋宅大多朝向南极天常,唯有封了南门西门,只走东门北门,民宅同理,如此才能避过两年后寅方煞水之祸。”
“而且高阳城西边孝义河蜿蜒,与紫禁城同理,只是程度稍轻而已,高阳城遇上战事必然遭败,寅泛指虎豹野兽,人遇上野兽岂能活命。城中人亦不能执掌兵权,轻则战败,重则身亡。”
听闻此言,孙大爷再次变色!喃喃自语:“莫非老夫屡战屡败的原因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