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岛国的山口助理那虚伪的嘴脸,我肺都气炸了,什么叫你们的嫌疑最大啊,分明就是你搞的鬼好不好?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明着来,明着来就破坏两国友谊,所以呢就只能是——
小春子这个时候已经是蓄积了力气准备动手了,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事前准备,等我站直身子一声吼啊,他立马就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但是这次真的不能明着来,我拖着他走开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那个山口助理道:“你想多了,我们昨晚真的没有被伏击,而让人伏击我们的也绝对不是你,没什么嫌疑不嫌疑的,我们一定不会对你出手报复的,这个你放心。”
我和小春子正要离开这个力战了一天的赛场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喊住了我。
“乐凡,哎呦,还真的是你啊,你就是乐凡啊?”
我四处张望,原来的我也就是穷**丝一枚,认识我的人有限,反正能叫出我名字的人,我肯定比他记得更清楚,当然我记得清楚的人,人家也有压根就不知道我是那路英雄的,这并不稀奇,穷**丝嘛,人家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我绝对不允许自己有人家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而自己不知道对方是那路英雄的情况的出现,但是今天这个声音却是陌生的很,难道我这就要破戒了吗?
我惴惴不安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这里,这里,我在这里啊。”
还是那个声音,甚至还有些着急的催促着我,我却尽量保持着慢动作,不敢跟对方对眼,脑子以n+1的度快的转动着,这个他m的到底是谁啊,我实在是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啊。
但是始终还是要对面的,我终于面向了那个声音的出者,在我看到对方的一瞬间,我终于是放心了,这不是昨晚的那个何公子啊,他正蹦蹦哒哒的朝我招手呢,我擦,你说你怎么也算是个大世家的公子吧,怎么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啊?
激动就激动吧,怎么把声音也给变了啊,害的我一阵紧张,我这脑子还处在高运动中停不下来,什么假音啊,变声器啊什么的一个劲的从脑子里往外冒啊,我赶紧摇摇头,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朝他走了过去。
“呀,何公子啊,你怎么来了啊?”
何公子兴奋的说道:“我在哈尔滨的时候就听说,小鬼子们打到浙江来了,我虽然不是浙江的象棋选手,但是也得来给咱们浙江象棋队加加油,鼓鼓劲啊,本来听说岛国象棋队这次准备的很充分,浙江象棋队情况有些不妙的,到了这里才知道局面已经全被你乐凡给掌控了。”
我擦,千里来相会啊,这是演那处啊?但是我怎么突然就有那么多的问题呢?我只好先捡近的开始问了:
“那昨天晚上带着一群,呃,又是人,又是狗的,那是干啥啊,满城尽带黄金甲?锦衣夜行?奥,也不大准确,我还以为你们是本地的人晚上要去哪里打野鸡呢。”
何公子郁闷的道:“哎呀,别提了,还不是那群忍者给闹的啊,他们为了对付你,把两边的路都给挖开了,我们的车被堵在那边,想返回吧,还怕那是有人诚心对付我呢,所以就召集了一帮人和狗,硬着头皮往前走了,直到走到另一边的断路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走到另一边的断路才放心的?”
“呃,乐少啊,实话告诉你,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们当时看你们三个人跟一群会隐身术的忍者对打,竟然没怎么受伤——”
小春子不由的一瞪眼,但是脸上都肿成那样了,这一做表情肯定是疼得只抽冷气了。
“哎,你也别生气啊,我的意思是他们俩没有受伤,你虽然受伤了,但是面对一群带着武士刀的高级忍者,你竟然被打成了猪头外加满身的脚印子,但是竟然一个刀伤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小春子摸了摸脑袋,说道:“哎嗨,也对啊,对手都是用的刀啊,我都被打到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有受刀伤呢?”
何少接着说:“当时啊,我们就觉得你和刘大师是深藏不漏的高手了,肯定是看到他要挨刀的时候,都出手给挡掉了,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你们和忍者是一伙的,演戏给我们看呢。”
“另外你们两个大高手在那里,明明可以非常轻松的解决那群忍者,一直拖着不下狠手,这是为何?就算不是一伙的,也是在演戏给我们看,当然是不会让我们摆看戏的,票价可能是高的我们出不起了。”
“所以当我们走的另一边的断路的时候才觉得是脱险了,一直到刚才在擂台上看到你,听他们说你就是打败岛国象棋第一教头的乐凡的时候,我们才排除了对你的怀疑,真的不好意思啊,你们昨天为什么不知道干掉那些忍者啊?还得等着我们动手,我们还真的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啊。”
这可让我如何说起啊,我要是说有个女鬼给我们当雷达,也许比直接承认我们就是高手更让人信服,那样倒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高手,说了一个是人都不相信的理由,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既然无法解释那我也就不解释了,要是被人以为自己摆架子那就不太好了,我接着问道:
“你原来在哈尔滨是吧,在那里干什么呢?那里可是龙王帮会的总舵啊,你要是喜欢象棋的话,这个应该是知道的吧?”
何公子大咧咧的说道:“本来吧,我就是想逼北王那个老小子交出七巧玲珑心经而已,那个老小子自从成立那个龙王帮会,可没少坑咱们北方爱好象棋的棋手的钱啊!”
这个小春子不乐意了:“说什么呢你?老帮主也没少做好事啊,他也捐了很多的钱给福利事业了不是,还救助了很多的孤儿呢。”(未完待续。)